不,与其说是看,还不如说是盯着。因为他的那眼神真的很不好,让人觉得仿若是在看着仇人一样。当然,他这变化让一旁的芓歆还有宇烨看的清清楚楚的“烨,他怎么这么看着二哥啊?难道这件事儿和二哥又有什么关系不成?”芓歆小声的在宇烨的耳边问道。宇烨在听到这话很是不解的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呢”“可是我看那常默阳的眼神```````”芓歆看着常默阳那样子蹙眉道。“的确呢,他的眼神很不友好”“```````”“怎么?又不愿意说了?”一旁的官渊在见他这样子轻皱眉头道。听言,死死的盯着宇铎,咬着牙道“说,我说,我全都说”“```````”官渊在听到他这话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常默阳并没有直接回答官渊的话,而是盯着宇铎“郡王,你可还记得柳州的张家?”“柳州?张家?”宇铎猛地听到这话很是不解的看着他。而他在见到宇铎这样子唇角不觉得扬起一丝弧度,很是不屑“看郡王这样子应该是不记得了吧”“```````”宇铎确实不记得他这所说的是何处又是何人讽刺的一笑,道“十五年前,郡王处置了一个柳州的知府,如此,你可还记得是谁?”“十五年前?柳州的知府?”宇铎轻皱着眉头一脸的茫然。“没错,这知府叫张旭安,郡王,你可知道是谁了?”常默阳说到这儿几乎是吼出来的。而宇铎在听到这话猛地想到了什么,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语气甚是冷漠“你是他何人?”“郡王觉得我应该是什么人呢?”“你与那张旭安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下,宇铎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哼哼哼”而常默阳在听到宇铎这番质问冷声的一笑,并未回答任何。一旁的宇烨他们在见到这一出也显得很是茫然“烨,这张旭安到底是什么人啊?你可知道?”听到芓歆的询问宇烨回身对她看了下道“十五年前我才几岁啊,我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芓歆轻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不太相信的说道“”“不应该啊,那会儿你也有几岁了啊,这也记事儿啊”“记事儿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啊,什么事儿都告诉我啊”宇烨很是无奈的说道。而芓歆在听到这话吧唧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显然是赞同。“不过看二哥这反应,好像这件事儿应该挺严重的”宇烨看着他们这剑拔弩张的样子一脸沉思道。听言,芓歆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可不是么,很少见到二哥露出这样的表情呢”“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摇了摇头“这怕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了”“````````”“郡王,这张家几十口的人全部死在你的手,你该不会全都忘了吧?”常默阳这话说的在场人都为之一怔。但是更多的还是震惊而宇铎在面对他的步步紧逼,显得很是淡定,道“这件事儿是张旭安咎由自取,谁让他贪污了朝廷拨发下来的赈灾银,这种贪污,无论多少,都是一条路——死”“你胡说,我父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我们平常穿的衣服都是打了一个补丁又一个补丁的,怎么可能会贪污赈灾银?而且我父亲还亲自的去灾区赈灾,他若是那种人的话又何必如此?”常默阳在听着宇铎的话瞬间爆发了。而宇铎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说什么?你是张旭安的儿子?”“没错,没想到吧?我是那个本应该随着我父母一起断头台的所谓的罪臣之子”这句话完全是他喊出来的。“这越说本官倒有些糊涂了,怎么又扯郡王了?”一旁的官渊在听到他们这话很是茫然。别说他了,是芓歆和宇烨这儿也是没有搞清现在这任何的状况“郑心这件事儿当然跟郡王有关系了,如果这么算起来的话,郡王便是这件事儿得罪魁祸首”常默阳很是不屑的说道。而在场的人在听到他这话很是惊讶的看着他。更多的还是不可思议。“你说什么?这件事儿郡王是罪魁祸首?等会儿,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这件事儿怎么又扯郡王了?”官渊突然感觉自己这脑子真的是越来越不好用了。完全不明白他这番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常默阳在听到这话很是不屑的一笑,道“当然有关系了,若是当年他不灭我一家的话,这之后的事儿都不会发生的,我肯定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你的人生是你自己造成的,与本郡王又有何干?至于你们家——本郡王没有任何的冤枉一说,你父亲,确实贪污了所有的赈灾银”“你胡说,我父亲是出了名的好官,一切都是亲力亲为,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儿呢?”显然,常默阳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宇铎的这话。在见他这一脸的疯狂,宇铎轻叹了口气道“你父亲的伪装能力是本郡王这么多年来遇到最好的,他真的能够伪装的很久,你也不想想,他若是不这样的话怎么逃避他隐蔽的那些肮脏?”“不,你这是在污蔑,在污蔑”“污蔑?本郡王犯得着么?”宇铎在听到他的这番质问很是不解的说道。“你口口声声的说我父亲那是咎由自取,那我问你,证据呢?证据在哪儿?”“其实证据你应该知道的”“什么意思?”常默阳在听到他这话很是不解的看着他。宇铎对他看了下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从严密的监牢逃出来的?本郡王没有记错的话,十五年前,你最多也是五六岁的样子吧?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是怎么从严密的牢逃出来的?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么?”“````````”“而最让人不能够理解的便是——之后尸体清理,你们张家斩首的人数量都是对的,这说明了什么?”宇铎一脸含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