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我们没必要管,既然已经看到了,那就不能视而不见,毕竟这事还是师父办的案子,收了它们这些魂魄,也避免了一些悬案发生。接下来几天,师父居然没有再找我,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有些着急,但是又不敢给师父打电话,知道她这几天肯定是特别的忙,估计又是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我就跟浑身长了刺一样,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站也不是,就是怎么待着都不得劲,姥娘对我老妈说,我就想魔怔了一样,吃饭就两眼发直。其实,我自己在发呆的时候,自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之前很不能理解师父为什么可以为了自己的事业,而可以甘心情愿的牺牲自己的所有时间,甚至吃饭睡觉的都被她一缩再缩,就为了破一个棘手的案子。就被师父带了两天,现在好像浑身长了刺的我,彻底的了解了师父在破案时候的心情,那种破案的感觉好像有着一种魔力一样。虽然身体上很累,但是,只要案件稍微一点点线索,都能让一个优秀的人民警察内心澎湃。就好像是人的一种心理挑战,没做的时候总觉得难度很大,有的时候师父她们在碰到一个案件,只有一点点微小的线索,等到被他们不断思考串联在一起,形成一个强而有力完整的线索链时,喜悦的心情可以把身体上的所有疲惫冲掉。现在,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是要这种挑战极限,挑战大脑,挑战恶劣的案发现场,让自己也变成一名优秀的法医,来让一具具尸体开口说话。等我几乎已经想坐着公交车,跑到师父单位去打听一下情况的时候,师父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她在电话里简单的跟我说了几句,说是案件基本已经算是破获了,这里也有我一份功劳。我被师父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根本就没做什么,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找到了马伟强夫妻的魂魄,初步知道它们生前的姓名而已。师父说让我晚上等着她,到时候她来接我,把剩下的事情赶快解决一下。可能是她的身边有同事在的原因,她在跟我说的时候,话语上有些隐晦,不过,我们两师徒不需要什么话都说的那么清楚,不知不觉中,我们师徒二人早就形成了一种默契。挂了电话之后,我整个人都瞬间轻松了,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围着姥娘转了起来,姥娘一脸慈爱的看着我,也露出了安心的笑容。终于等到了晚上,又是十点多师父的车准时在楼下等着我,我快速的收拾好东西,一口气跑到楼下。师父又是一个人来的,几天不见,我一上车被师父现在的样子吓了一跳,眼窝深陷,脸色蜡黄蜡黄的,就好像一个生了重病,还是那种得了重症肝炎的病人一样。“师父,你也太玩命了,我知道你着急破案,但是身体也要悠着点啊!这样下去你早晚会身体透支的,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脸色,黄的就跟得了黄疸并一样,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