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脑袋有些疼。
“没事了,睡吧!”僵硬将亚瑟松开,当晚睡在了亚瑟的房间。
第二天圣诞节,全民放假的日子。
然而,白星言七点起床的时候,容景墨又没了影子。
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将手边的几株玫瑰剪掉,白星言瞪着玫瑰的眼神,像是在看容景墨般恼火。
早餐的时候,和几大家人一起在主屋用完,小包子被一群长辈围在主屋,“宝贝”长,“宝贝”短的叫个没完。
容家老爷子一直是个威严的老人,西方的节日虽然他不过,可是,这么多家人在的场合,唯独缺一个容景墨,像什么话?
“容景墨那小子今天又去哪儿了?”啪嗒地跺了下手中的茶杯,他似乎有些恼火。
“不知道呢,也没交代一声。”莫云小声地应着他。
“这小子这样三天两头的不在家,是嫌婚姻生活太太平了吗?”老爷子怒不可遏地斥。
他的观念一直传统,一直以来,也是他最维护白星言和容景墨的婚姻。
容景墨现在的异常行为,在老爷子看来,闹到离婚早晚的事!
白星言站在旁边,正好听到他那话,心情更乱了。
她没在主屋逗留多久,一个人回了别院。
今年的圣诞,下雪了。
雪花簌簌而落,过没一个小时,整个莫家,已经全部染白。
白星言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抬起脸庞,她失神地盯着灰蒙蒙的天空看了看。
今年的巴黎雪下得有点多,早前她住在这里的几年,加起来可能都没今年多。
房间里明明开着暖气的,但是,白星言整个人却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