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生生的一道声响,像是一根弦拨动在白星言的心里。
白星言仿佛听见了自己心脉断裂的声音。
屋内,死寂。
好一会儿都没人说话。
只有庭院外断断续续的蛙鸣传来。
白星言背脊挺得直直的,像是木头似的僵硬站在祠堂中央,目光空洞地放空在地面,像是隔了好半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感官。
胸口开始抽搐般的疼痛了起来。
痛得宛如心脏有什么东西被剥离,让她难以呼吸。
视线僵硬侧过,她的目光不可思议顺着声音来源望过去。
然而,瞥见的一幕,却让她所有的神色又凝固了住。
薄子好好的在容景墨手上,刚撕掉的是一张没有记载任何成员信息的白纸!
容景墨适时把成员薄从老爷子手上抢过来了!
白星言错愕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容景墨眯着眼睛,盯着她的目光冷得像是冰山雪海里凸起的冰棱。
他在等她开口,刚哪怕只是犹豫了一下下也好。
然而,从头到尾,她却一句话也没说。
将薄子掖在腋下护着,没再多看她一眼,他大步往院落外而去。
只丢给老爷子一句话,“年轻人的事,爷爷就不要操心了,老婆是我的,要除名,也只有我有这权利!”
他离开得很快,脚步声咚咚咚的,只一会儿就没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