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总会问出来的。
这好像是所有的阴谋诡计都会暴露在阳光底下一样,她相信祁正泽的反常也一定会找到解释的。
一定会有答案的。
被她这样看着,祁正泽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反而是大大方方地看着沈醉,任由她打量,一副君子坦荡荡的豪迈模样。
见鬼了。
沈醉嘀咕一声,回过了头去。
那手紧紧贴在一起,仿佛带着无限的魔力。
随着两人的前进手贴合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地下其实是没有什么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间还是怎么一回事,几乎看不到什么,但是他们却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模样,仿佛那是人世间唯一的模样。
道路越来越崎岖,于是沈醉就笑:“我觉得可能走错路了。”话里有些冷,仿佛是遇到了什么不悦的事情。
祁正泽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但是我们只有这条路能走。”那么不管是对是错,也就只有这一天路了。
沈醉却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说只有这条路能走,不能走回去吗。”
他低低笑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至极的事情:“走回去?回到刚刚那个地方?
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那边根本就没有路。”
不同于沈醉,他从掉下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地势,自然也清楚后面压根就没有路的。
或者说,他们两个人刚刚躺着的那个地方就是个底了。
沈醉难得羞赧,却是因为羞耻多余羞涩的恼羞成怒:“用的着你说,你真以为我不清楚?”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这种人,祁正泽不知不觉间又弯了眉眼,三分柔情七分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