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不名的姐夫面前好好扬眉吐气一番;要是刀剑无眼不幸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但至少还有一份东西可以指给姐姐受用余生呢。
他本想去得是号称军种新锐的投字(简体)给太平军的本阵,提供相应敌人的情况和对应经验。
比如与他们交手过的这些敌人,虽然都是号称浙东十三州所属义营军,可相互之间真是差别大了去了。有的只是乡土自募的土团乡兵,有的是得到告身的镇戍兵,有的干脆就是地方流民或是流匪乱寇,甚至是被打散收编的前义军。。
事实上就算是那些助战的外围义军,同样也是五花八门的来历和从属;其中不乏前来投机的地方武装,甚至有好些是官军战败溃散后沦为盗匪流贼,又被重新收编而来的义军。
甚至有个别人可以运气甚好的,在其中顺势而动多次转换阵营和身份,而左右逢源式的保全自身而逐步壮大起来。这也就给太平军所属,甄别敌我阵营和身份带来了相当的困难和和妨碍了。
“这都是他娘的什么玩意啊。。以乱对乱也不是这个打法啊。。”
站在他身边的领队校尉之一李欲远,更是毫不客气的暴起粗口来。
“正牌子的官军都死到哪儿去了,难道指望这些货色就能挡得住我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