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某保镖,明显嘴角抽了抽,想笑没笑出来。
段烙是俊脸变黑。
她说的是大实话,可现代的人不爱听。
曲檀儿耸了耸肩膀,闭上了眼,嘴角噬着淡淡的笑,“好怀念这里的气息”有多少年了她似乎记不清楚了。
不管是东岳国,还是玄灵,那里对她来说始终缺少了一份归宿感。
突然,她又想起了爸爸妈妈,表情一僵。
亲人
“怎么”段烙疑惑问。
“没什么,我叫曲檀儿。你叫段烙”曲檀儿问道。
“是。你是哪里人”段烙问。
“我有过失忆症,所以你问我哪里,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一个理由狗血,可也是唯一的借口了。不然,怎么交待你突然冒出的黑户一无所有的。
不多时,就有人送来了吃的,牛奶,点心和面包。
曲檀儿也不客气。
肚子是真饿了,将吃的一扫而空,而段烙就握着牛奶的杯子晃了晃,“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一两天吧。”她将时间说短了,如果说数天会引人怀疑。
段烙没再问了。
不是他没有怀疑过曲檀儿,想接近他的女人,多得数也数不清。可是,她不像那些女人。从没有见过像她这么特别,还有那一种气质与眼神,自信又无畏,并非是一朝一夕可以养成的。
仿佛,天下之间任何东西入不了她的眼。
世上,真有这一种女人吗或者,这是一种直觉,一种罕见的魅力,也或者是他个人的想象力太丰富,将她想象的太高,位置也摆得太高。
只是,阅人无数的他,真心看不懂眼前这一个女人。
给人的感觉,是她站得比他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