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的叹了口气,雷跃龙仍旧是无力为之。迁都的事情暂缓,最起码也要等李定国从永昌回来,君臣二人把事情说开了,确切的说是永历解开了李定国的心结,并且说服他对迁都一人做出认可才行。只是这一迁延,却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从追入贵州开始,刘秀便没有闲着,前前后后已经收敛、改编了三万余众的叛军,并且将贵州的军心安抚甚佳。这时候,原本驻扎贵州的部队自是不宜轻动,所以刘秀计划将那三万经过了改编的叛军调往湖广前线,用以与清军抗衡。当然,这项工作也是要等到改编的事宜全部结束之后,否则一旦有个偏差,军心动荡的后果怕是不堪设想了。
前者,是征求过刘秀的意见的,刘秀较倾向于只赏不罚,哪怕是惩罚也只是针对孙可望的一些死忠,如张虎、关有才那样的家伙。显然,朝廷并没有遵循他的建议行事,而是在大敌当前之际,以内讧的“功罪”大申赏罚。
对着儿子,刘秀发了一番牢骚,但也仅限于此。这不仅仅是在于圣旨已经下达,他已经无从改变,更重要的是取消迁都的决定更让他无法理解。
平叛战事结束后,李定国的本部兵马基本都在云南,而在贵州、四川和湖广的部队则不是刘秀的本部兵马,是他在极力安抚、改编的原秦藩部队。若说告病请解兵权是耍小性子来表达不满的话,那么请罢川楚守边各镇回云南驻防那显然是在扯刘秀的后腿了。
“孩儿只是这么想过,也只与父王言及,从未与旁人说起过。”
没过几日,刘震便回了昆明城,而刘秀则仍旧将精力全部扑在了安抚和改编的工作面。由于孙可望的降清,内在的威胁消弭的同时,外在的威胁却急剧膨胀,这使得湖广的防务担子更加沉重了起来,也使得他更无暇去理会其他的事情。
工作即将完成,刘秀仍旧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可恰恰在这时候,圣旨下达,却是要他返回昆明,却生生的打乱了他近半年来的全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