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士兵们越来越近,火把下,担架上的士兵们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他们的铠甲应该被取下了,肉眼可见,伤口骇人,几乎可以说是浴血了。粗粗数来,不下十人。
“医生!医生!!”
领头的似乎是一名军官,脸上也溅了血,表情在火光下显得甚是阴沉。
这是怎么了?
旁观者很清楚,这个镇子在这个世界绝对是最和平的地方之一了,一次性让那么多士兵受了这等伤
“这是怎么了?”
来俊臣显然比旁观者的好奇心还要足,直接走近这批士兵,询问其中一个举火把的士兵道。
“无可奉告!!请让道!!”
这名士兵显然精神压力巨大,歇斯底里吼道。旁观者这才看清,所有士兵,不光是躺着的,都或多或少带着血。
必然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来俊臣吃此一喝,倒也不急着问了,默默站开。
“啊——怎么嘶——”
洋柔一脸困倦的样子,穿着一如既往的衣服步出,看清情况后,顿时精神了。
“请立刻召集全镇所有医生!兵营里羁押的嫌犯暴动逃跑了!过程中击伤了很多士兵!”军官叫道。
“明白了。小波!!”
“柔姐。”
刚刚呵斥来俊臣的男医生这也急急跑了出来。
“看到了吧?动起来动起来!”
“哦!”
这位男医生虽然明显很紧张,可还是努力安置起伤员来。
“现在在这的就我俩,你们先听他安排,我去把能叫的人都叫来!”洋柔对军官说。
“请赶快!”“尽量!”
洋柔说着撒开步子就跑。
“哟,晚上好。”
来俊臣一句问好,就强行止住了洋柔的冲刺。
“我靠,你在这干嘛?!”
洋柔瞪大眼睛。
“你们接收了那个被绑架的伤者是我救出来的,是我好朋友。”
来俊臣轻描淡写解释了自己这不知第几次的来访。
“啊,算了,怎样都好了,你全听到了吧?赶紧去镇政府,让他们通知全镇医生!我先去把附近的医生都找来!!”
“乐意至极。”
出乎旁观者的意料,来俊臣一口答应,且真的奔跑起来,方向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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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这样的家伙会那么轻易同意人家的请求??”
在来俊臣完成请求,准备回家后,旁观者作了充分的被各种气的思想准备,斗胆问道。
“哦,因为挺好玩的。”
“嗯?”
旁观者不是很懂。
“你也听到了吧?逃离兵营伤人。现在兵营里的犯人,有谁?”
来俊臣伸了伸懒腰。
“嗯——虽然我是不觉得他们能把那么多士兵打成这样,可也没啥别的可能了嘛。调戏那些骗子可比日常打工有意思多了。我就想着啊,这会先和士兵遇袭扯上关系,以后呢,慢慢来。”
哦——原来是因为打工太没意思了啊。
果然这样的人,指望他发善心还不如去指望万历上个朝。
旁观者顿时怀念起霍去病。再不济,霍去病的观念是合乎正常逻辑的,是真的会因为无法置之不理去帮忙的,不像这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说话吗?唉——后人啊,你也该有心理准备嘛,历史可不是正人君子的独秀场,而是三教九流角斗登台机会的竞技场。”
来俊臣笑着。
“我敢说,我比很多为国家尽心尽力到死却因为毫无特色而沉沦角落的所谓好官,还有无数死于所谓小人之手的各类风云人物,都有知名度,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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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旁观者很窝火。
“呵呵。真奇怪啊,世人永远追求着所谓道义,可真面对道义了却往往因为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而不轻易承认,反而,对乱臣贼子倒是可以肆意辱骂而毫无顾忌,无视这所谓‘乱臣贼子’其实没有泯灭殆尽的光辉。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