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段回还,旁观者更深刻地认识到了霍去病愤青的特征,如果不是知道后来他都干出过什么事,旁观者必定会将这段对谈中,霍去病展现的自信傲气视为年轻人的傲慢而一笑置之。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没说错什么,就是态度稍微傲了些许。
再想想现在,他的那种高压计划和高行动力也就没那么不可理喻了。
“唉。”还能如何呢?一叹了之吧。
今天开始,才是真正的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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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着实是千古之君,大将军也不愧为大将军。”
霍去病醒来后,已经接受他的态度的旁观者例行公事般告知了他回还的内容。话又说回来,既然万历能知道旁观者回还了,霍去病应该也能,为了怄气不告诉他,损人不利己,太幼稚。
然后,霍去病的感慨如上。
“哟,明明他们对你显得有点怠慢吧?”旁观者略有微词。
“哼,你不懂。”霍去病感叹,“陛下何等英明,我所言,他必定早有所谋;而大将军,奔袭龙城而声名鹊起,可谓此等战法之大成者。你只道他二人怠慢,只是二人的境界,更在沙场之上。”
霍去病停了停穿鞋的动作。
“可惜,我死后,到不久前,才稍稍领会了些许。”
他穿好鞋,准备出门。
“从这点看,那个窝囊废倒也颇有见地。”
旁观者眨眨眼,不明觉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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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主创之间有什么摩擦,不管某位外挂般的兄弟怎么想,这间铺垫颇深的饭店终于到了开业的那天。
在原世界的中国,店铺开业这种大事是得查黄历的,日子不好就开业会被视为不吉利。在这儿,用的日历是望天历,三个月季,除了月季交接时的那几天,就没有特殊日子了,也就不存在日子吉不吉利的问题了。
此时,距圭如鸣入住东渔镇,过去了数日,已经正式迈入了黄月季后半,天气开始转凉了。
不过霍去病的热情,可不是天气能左右的。
曾几何时,这具身躯虽不是死气沉沉,也绝不是精神焕发,但霍去病深刻实践了,什么叫事在人为。
旁观者知道气宇轩昂这个词,但能把这个词贯彻到男子极致的,旁观者还是第一次见。
霍去病站在店面前,挺直胸膛,大大方方从木欲沐手中接过了一碗海酒——就和剪彩一样,这种时候总得有点形式上的东西,由贵人洒敞门酒,这在东渔镇也算是源远的习俗了。这次半月夕作为东家,请了两个人,一个是圭如鸣,另一人,就是木欲沐。这倒是正常,这两人,时间上一短一长,对半月夕都是帮助良多。顺便一提,半月伊虽然还不是很高兴,但到底是来撑场子了。
霍去病对木欲沐点头致礼,接着将剩余的半碗酒沿着木欲沐洒出的轨迹洒出,使两道轨迹合为了一个圆圈。
“再怎么看,小圭你也是不可思议啊。”在霍去病洒完酒后,木欲沐感慨道,“之前相见,宛如睡狼,如今这般,简直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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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哪里哪里,只是想通了一些。”霍去病笑道,“那么,到店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