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是什么发型?没见过呢。”
霍去病指着其中一个假发问道。
那个假发,两侧都没有头发,只有由前至后的一长条,在背后留着一抹狂放的大辫子,看起来个性十足,却难说美观。
“哦?客人你对这个发型有兴趣吗?”店主看起来有些意外,还有点开心。
“有点吧。在望天王国应该见不到这样的发型吧?”霍去病还在盯着这个假发,眼神却仿佛早已远去。
“是的,这是吉尔南疆流传的一种小众发型,我把它搁着,只是做个纪念。”店主稍稍解释了一下,便指了指镜子前的椅子,“那么,客人,你想剪什么发型呢?”
“倒无所谓,你看着来吧,和现在不一样就好。”霍去病收神,没有继续问关于这个发型的事情,坐到了椅子上。
“哦,知道了。”
在旁观者那个时代,敢对理发师这么说的人,除非碰上经验老道的,否则等于自寻死路。他的认知中,曾有新闻报道过,一人对理发师说随意,理发结束后带人砸店。可能报道比较夸张,但也说明了,理发师和顾客之间普遍存在的三观不合导致的针对发型这一核心问题不同的解答,当顾客胆大包天到把问题解释权全部交给理发师之后,三观的冲突就显得尤为刺眼。
霍去病明显没有这方面的思考。
虽说这老头看起来挺有经验可毕竟平常都不怎么练手吧?真的没关系吗?
“你确定要他看着来?”旁观者忍不住问道。
霍去病微微颌首,表情放松。
其实说起来,这身体不是他的,丑点,被嫌弃的也不是霍去病这么看,他会气定神闲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稍等一下哈。”店主安置好霍去病,给他戴上理发用的围兜之后,就开始翻箱倒柜,“嗯……我记得剪刀是在”
旁观者开始转变心态,准备欣赏理发结束后圭如鸣的姿态了。
“好,找到了。”
理发师用一块布擦拭了一番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手掌大小的剪刀,然后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把刮刀。
“那么,客人,开始了哈。”
“嗯。”
店主闻声,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笑,手中翻云覆雨起来。
哪怕旁观者没有任何关于自己理发的记忆,他都能断言,这位老者理的发,凌驾于绝大多数理发师之上。
毕竟,能把剪头发剪出魔术的感觉,绝对不是一般理发师可以做到的。
只见店主时而以刮刀清理,时而以剪刀割裂,手速惊人,翻覆无常,旁观者即便拉近了视角也没能看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操作的。再看霍去病,看着镜中的自己,颇为怡然。
不出十分钟,这场理发秀便宣告结束了。
“好了,客人,需要冲洗一下碎发吗?”
店主拭去了两把工具上的头发,询问霍去病道。
本来,圭如鸣这身体的头发是带刘海的一种轻便发型,经店主打理,刘海仍在,却已悄然倾斜,周围的头发也配合着变化一番,现在的这句身躯,已经没有最初的那一丝违和感,强健的身躯和头发浑然一体。
刚刚谁打算看笑话来着?站出来自打二十耳光,打不了就算了。
“不必了。老板,可以啊,有一手嘛。”霍去病称赞道。
“呵呵,客人你早就知道吧。”店主倒是坦然,“对我没信心的话,不可能任我上手吧?”
“呵呵。感觉你挺有来历的而已。好了,多少钱?”
“三银。”
望天的货币比较平常,金币银币铜币,一比十递贬。从购买力来说,各地不同,在东渔镇,三银,大概相当于一日三餐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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