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逐渐的变红,然后又变青,最后,所有的愤怒都化为一声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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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
“你这是大不敬!”
原来,冲田总司就在刚才,对他放了一个屁。
这……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这声咆哮的声音之大,以至于冲田总司她们都走了好远好远,都能够听得到。
听到这声咆哮后的冲田总司撇了撇嘴,活该,俺跟你要钱,你就麻溜痛快儿的给不行?
还想要俺求你,俺告诉你,俺是从来不吃亏的。
越想越开心,越想越愉悦,在心情舒畅之下,冲田小姐说出了属于自己的台词。
“冲田小姐大胜利,嗯嗯,一个金毛而已,根本不算什么,额咳咳咳……”
唉,该怎么说呢,这个咳嗽病啊,好像是跟她杠上了。
因为这病,总司酱永远都是得意的不能。
咳嗽得气喘吁吁,冲田总司都感觉自己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不少,用手掌擦了擦,抹在贞德的肩膀上。
动作很随意,仿佛她抹的是自己的衣服一样。
旁边的兰斯洛特见到这一幕,都觉得有些反胃了。
吾王,不拘小节,不拘小节……咳咳……
他还能怎么想呢,总不能想,我的王是这么的邋遢加埋汰吧?
那也太不敬了。
不过想想,能对着别人的脑袋放屁,也就他的王能做出来。
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此等丰功伟绩,这个世界上,无人可以将之逾越。
是啊,这也太,太没节操了点儿。
“贞德,话说我例假咋还不走,好疼的。”
这是总司酱最头痛的问题,有时候,她甚至懊恼为什么会做一个女人,真得是好麻烦的。
特别是在来例假的时候,不能着热,又不能着凉的。
最重要的是,还不能受到惊吓,不能剧烈运动。
然而就在刚刚,她不但受到了惊吓,还做了剧烈运动。
这一接连串下来,导致了她有些大出血。
估计这卫生巾是肯定要换了,因为她现在已经是菊部地区有阵血了。
想到这她就来气,要不是这个兰斯洛特,她会这样吗?
所以,都是长江的错。
对,都是长江的错。
“没事的,女孩子嘛,你刚进入生理期,很正常的。”
贞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就连贞德自己,也仅仅只有三年的生理期,后来她成为了圣女,生理期就再也与她无缘了。
所以……一切的苦,都由我们总司酱承担了。
一切的痛,都由我们总司酱承受了。
“我不想做女孩子,我不想来例假!”
冲田总司不高兴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贞德:“……”
兰斯洛特:“……”
此话题太过不健康,特别是兰斯洛特,他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是少掺和王的话题为妙。
于是,他离开了这里。
贞德一脸黑线,她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肩膀上,嘟着嘴仿佛很委屈的冲田总司,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
总司酱也跟着叹了口气,“唉,我为啥不是男孩子呢?”
“咱们还是想点现实的东西吧。”
这话说出来一定是泼冷水,但贞德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一下,以免她魔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