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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胡秋梅一直在外打听娘家兄长的事情,可一点儿风声也没有露出来,连她妹子也找到不疏通的人,要知道她后头嫁的男人是宋家子,宋家背景不一般!
出了事,就能看出兄妹感情真深浅了,原本胡秋梅还是不死心的,但听到妹子胡冬梅私下找上门说的话后,最近也不敢出门上窜下跳了,老实呆在家里当鹌鹑。
好在儿媳妇的工作还好,何家也没有受到大的牵连,不过这些天何家明显是要跟胡家拉开情份了,连儿媳妇回娘家都没有得到好脸色,事情明显大条了。
这不,一听到大儿子没有找到小儿子,胡秋梅心情就不好,嘴里就冒出一串的咒骂——
旁边坐着那霜,因为事事不顺心,又是针对濮阳桑,她立马就火爆地加入一起讨伐起濮阳桑来!
明明是那雷没有找着那霖,为何最后被骂的是濮阳桑?这就能看出来,那家人心里对濮阳桑的真实定位了!
那霜因为被丈夫揍,心气地很,直接就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之前是气狠,仗着有娘家依靠便端着脸子不回去!
后来见丈夫居然没有哄她,池家婆母听说后,不劝丈夫对她服软不说,居然还专门打电话来跟老娘说她脾气不好不是贤妻良母啥的,直把那家母女气地挂了电话,那霜更不要回池家。
这么一住,居然也住了快二个月了。
“闭嘴!”那洪山沉着脸听了两句,越发不悦,见妻女越咒越难听,索性将茶杯重重的放在茶桌上,就气地朝她们母女喝斥:
“你们这两蠢货,还没有发现是哪里不妥?若是风声没错,那家这一难,正是应在你们两个败家女人身上,还不修修口德!”
之前没觉得,现在一牵连串起来,那家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明显就是轻重有别,倒霉最重的,正是胡秋梅和那霜这对母女!
“爸,你不要疑神疑鬼的,濮阳桑娘家有什么,一个内退的军官有啥能力?至于她那隔房的堂弟,不是说只是个小连长嘛,怕什么?!”
“那霜,你上楼收拾东西,回你夫家去,不管怎么说,爸这边情势不好,你还是回去跟俊轩好好过,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家和才是万事兴。”
那洪山灵犀一念,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情况不对,敏锐的政治直觉,让他觉得不能再纵容女儿,便冷着脸朝她沉声说道。
“我不要!爸,你也不是没有看到池俊轩他是怎么对我的!我真灰溜溜地一个人回去,他能上天!”
当初,要不是为了自己脸面,她就真的想跟亲爸哭诉,那天池俊轩可不光将她脸揍地跟猪头似的,还在她身上打地狠,她在医院躺地半个月,并不光是为了让丈夫服软,而是真的身疼。
她是不想让老父母担心,她也丢不起这个脸,这才没有让医生和护士对亲人说出她的实际伤患情况。
比濮阳桑当年好一点的是,她好歹没有哪里骨折。毕竟池俊轩自小就是衙内,性子虽嚣张,但是身骨却软的很,拳头上的力量,怎么能跟她小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