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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鸣哥,你坚持住,可别真的醉倒了,我扶不起你啊!”濮阳梨注意力完全投注在身边的大男人身上,根本就没有在意过陈志帆的出现和退场,心眼全是身边爱慕之人。
“妮妮,我难受,你先扶我去原先套房休息一会儿,酒席刚刚开席,没有这么快散场的。”
有凌老端座在主位上,很多少见的老牌老家主都意外出现,顾家这场婚宴,转眼就成了国老级攀交情、套行情的最佳场所,只要官场消息不闭塞的,哪个不是人精?
凌湛鸣眼见有渠哥和太爷挡着,心中最在意的还是身边他姑娘,别的事情完全不重要!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将小姑娘尽可能的拐在自己身边,省得被人算计了,还傻呼呼地替卖主数钱!
“好,那你配合点,千万不要摔倒在地上!”濮阳梨用力扶着湛鸣哥,走的可艰苦了,因为男人真的是将他身上半身重量都压在自己肩头上,她撑地难受,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背脊都冒出汗渍来了。
“唔~”凌湛鸣搂着小姑娘,不舒服的哼嗤了一声,只觉得胃部确实如同火烧般灼烈难受。
没办法,在皎月园就看到他姑娘跟个野小子聊得起劲,他哪里还有胃口吃早餐?一早上眼睛就盯在小姑娘身上,都不带停的。
只濮阳家里到底是在办喜事,凌湛鸣再厚脸皮也不好在弟兄的新婚当天,兴作出什么不好的闹剧,徒惹人笑话!这会儿他空空的胃里只有烈酒,好受才怪了!
“湛鸣哥,马上到套房了,你可千万别在这里吐,太丢人啊!”听到男人难受的闷哼声,还有他身体散发出越来越浓郁的酒气味儿,让濮阳梨连连提醒告饶。
“嗯~”凌湛鸣还没有虚弱到,只喝那三杯洋酒就会醉酒呕吐的地步,不过看到小姑娘关心紧张他的样子,他很受用。
“马上到了!”完全没有心机的小姑娘,一心一意地扶着沉重的男人,随着他踉跄踏入了狼窝——
…………
栾宜玥郁闷,她不过是上个洗手间放放水,怎么就被迫吃了个瓜呢?
果然,事故体质啊~
“嘁,马珈珈,你这黑心小白花,真的是表里不一、阴毒地让人恶心极了!”
隔间门外,两个小姑娘的争持声越来越大,栾宜玥就是因为听到这个女主的名字后,才会奈着性子继续当个隐形听众。
“马琪琪,你能不能带点脑子不要再任性,这里不是马家,难受被外人看到马家姐妹内乱,你就能赢了吗?”
“少恶心人了,若不是你对我算计,我能成为外头那些人口中的笑话?!马珈珈,你掩藏地真好,明明是你主动约我过去,又故意激怒我,让我大意地推了你一下,令旁观人都误会了我,你以为这样子你就赢了?哈哈,你想地太美了,你、我都不过是马家一枚棋子!
便是你真的成为下一任家主那又如何?马家早就四分五裂,你一个未成年的小娘皮,真以为可以压得住族中长老们?
啧啧,我倒要看看你马珈珈——有什么能力和手段能镇压住他们那些老油条,加油哦,可别最后落成了一个大笑话!
哦、对了,也不知道你那男人,知不知道你这黑心肝的本质?呸、贱人就是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