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遗忘的最好良药。
一个月的时间,漫长得足够让同学们被庄诗画欺骗的愤怒渐渐平息下来,让她不再成为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虽然有时提起依旧会牙痒痒,却没有之前的激动了。
庄诗画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她看起来不但没有被系花评选刷票、帝都大学学生口诛笔伐所影响,变得落魄黯淡无光,反而气色极好,尽显光鲜亮丽。
不止全身上下包括高跟鞋都换了套新装备,就连以前的黑长直都烫成大波浪长卷发,染上气质显白的蜂蜜茶色,由原来的清纯绿茶路线,改走轻熟女路线。
颈间、手腕都佩戴着璀璨钻石系列,还提着十几个印有奢侈品logo的品牌袋子,仿佛胜利归来。
看来庄诗画在这一个月里过得挺滋润。
这滋润不止是物质上,更是由身到心。
白墨挑了挑眉,手指摸着下巴笑,笑容有些荡漾。
或许是庄诗画经过此事得到了教训,又或许是庄诗画担心刷票欺骗事件余热尚未过,此时再出事端徒惹骂名,从苏黎世回到学校,她一直都很安分守己。
就算是见到白墨,庄诗画最多也只是视而不见,既没有恶语相向,也没有冷嘲热讽。
一开始,白墨还不相信凭庄诗画的度量,一点也不记恨她,是真的安分守己了。
然而暗地里提防多日,庄诗画都没有在背后搞小动作,白墨心想:到底只是未出校门、经历社会这个大染缸浮沉的学生,不至于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就在她对庄诗画的戒心逐渐降低的时候……
庄诗画却快准狠的开始搞事情了!
“我的钻石项链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