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牛心中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可这申德建也不是莽汉,修为也是不堪,不敢与武二牛力拼,只是游斗,好在这擂台也是比较大,足够申德建闪转腾挪的了。一时间擂台之上仿佛是一只壮牛,不,应该说是一只巨熊,在追逐一只猴子,虽然武二牛时常会逼得申德建和他拼斗上一招半式,但也一时之间,无法将申德建彻底击败。
申德建一边闪躲,一边嘴里也是不愿意停歇:“我说武二牛,方才要不是我宅心仁厚,在你受伤后,没有趁势追击,你只怕早已经被我打下擂台去了。象申某这样的谦谦君子,对你是何等的仁厚,你怎么还要反扑过来,咄咄逼人呢?”
“哎,难道这心慈手软,宅心仁厚的人,便注定要落得个战败的下场么?”
武二牛大怒,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突然间施展袭击,用一些旁门左道的玄器,简直是我雪寒皇朝武者的耻辱!今天不将你打的你妈都认不出,我武二牛便誓不为人!”说罢又是一阵狂劈乱砍!
“武二牛,你长得一副粗豪憨厚的样子,心思却比女人还狭隘,容不得半点失败。我只是凭自己的本事,将你打败,又不曾背后偷袭,并没有违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申德建修为不咋地,嘴巴可不落后,一边游斗,一边狡辩着。
台下的欧阳存元看的暗暗点头,心想着申德建虽然为人猥琐了一些,但却还挺有头脑,这时旁边的王长河说道:“照这样都下去,两人难分胜负啊。但那武二牛修为更加深厚,只怕申德建撑不了多久吧?”
欧阳存元摇头道:“不然,申德建再坚持一段时间,武二牛便会落败!武二牛的自溶精血虽然暂时控制住了小剑上的冰寒力量,却并没有根除将它逼出体外,迟早都会发作。这般拼命打斗,早晚是个输。”
和萧天御站在一起的武大牛满脸担心,低声道:“这可如何是好,二牛这般折腾也不是办法,迟早要控住不住体内的冰寒力量!”
话音才落,擂台上的武二牛渐渐的脚步又变得迟缓起来,攻势也没有方才那般激烈,刚刚砸下来的一刀,劈在申德建长剑之上,申德建明显感觉力道已是大不如前了。
申德建嘴角浮出一丝笑容,心想总算是等到你这头大笨牛强弩之末了,老子再和你游斗一会,等你气力耗尽,内元流逝,再来好好收拾你,一展我北海州散修翘楚申德建的威风!于是乎,一边嘴里调侃着武二牛,一边与他游斗,心里也是开心暗乐不已。
十息之后,武二牛更是步履蹒跚,二十息后,武二牛激怒交加,忍不住又喷出一口鲜血,慢慢停下追击的脚步,弯腰战力,用开山大刀支撑着身躯,摇摇晃晃不肯倒下,嘴里还兀自骂着:“申德建你这龟孙,只会闪躲逃命,算不得好汉,有本事你给我站住!和我武二牛...快意一战......我,保证不...打死你!”
说话间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喘气,说道:“卫仲裁,这龟孙只是躲闪,不敢交手,应该算是他输了吧?”
申德建听到武二牛气息越来越紊乱,已经是支撑不住了,便停下脚步,一步步走到武二牛身前,高声笑道:“谁说申某输了?申某便让你看看申某的祖传剑法!剑劈高山!!看剑!!!”说罢突然间身上气息一涨,手中长剑一改方才气势,变得凌厉厚实,竟是一招以剑为刀,大有斩劈大山的气势,直往武二牛劈斩过来!
欧阳存元面露笑容,轻轻点头,心中已经决定,这次大会后,便要将这申德建收入门下做一名随身下人,这人头脑灵活,颇有智谋,倒是个人才,虽然有些猥琐卑劣,但想必他也不敢在本公子面前玩弄花样。至于将智谋花样施加到别人身上,那又何妨?正好用来设计欧阳存一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王长河也是大喝一声:“好!有气概!好样的!!北海州以你为荣!!!”
武大牛则是一脸忧急:“这可怎么办,难道二牛今天是注定要落败了么?”,不行,我要提早帮二牛认输,万万不能让而二牛被这个狡诈小人打伤,甚至阴谋杀死!
想到这里,武大牛急忙举起右手,张口欲呼,准备替武二牛认输战败,将武二牛保下台来。毕竟输赢事小,生死事大。却被旁边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道:“武兄不急,事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