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婉听到天祁如此问，没回答。
还喜欢东方夜吗？
她不知道。
也不想再去想。
但如果真的要选的话，她不想再喜欢他。
他关了她二十年。
毁掉了她所有的骄傲。
即便那颗心没有改变。
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喜欢他了......
天祁见她不说话，多少已经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
半响后，天祁在心中叹息一声，开口问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
“就是和东方夜有没有仇之类的。”
“没有......”
她很喜欢他。
在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之前，她真的很喜欢他。
怎么可能会和他有仇？
天祁听了白婉婉的回答之后，沉吟了一会，道：“我会将你的事情告诉我主人，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主人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嗯。”白婉婉应声：“多谢你们。”
白婉婉说这话时，语气很平淡，并不带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