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邵诧异的“啊”了一声。
鬼狂天也暗暗在心里笑,心道:不想这老武道也有走差路的时候。
东方啸云又道:“说来也真算是巧合,正是因着咱们走错了路,才撞破了那些人的阴谋。”
许邵不懂,问道:“什么意思?”
许云天接道:“我们现走错了路,到了鬼门城南,心想反正进了城也能见到你们,便即打算入城。怎知路上竟碰上了一群威风八面的武道人士,还有一座八人抬的大藤椅。一群人浩浩荡荡向鬼门开去,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
当时我们就觉不对,怎的这群人到了鬼门地境居然也敢如此公然无理,难道不知鬼门人的厉害?于是我们便远远跟在后面瞧着。谁知待得他们到了城门口,那几个守城之人见了,非但没有丝毫不满,反而是恭恭敬敬地让这一干人进去了。”
许邵问道:“这一群人是不是就是今夜那些人?”
东方啸云又道:“不错。后来我们也跟了进去,见到他们这么一群人来到鬼门却并不去府上拜见,却是包下了一家客栈。咱们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在不远处一家酒里坐下,叫了酒菜,边吃边做观察。
刚好在那酒里听到了一些有关最近鬼门变故的话语,还说什么‘二小姐’不知道什么原因跑了出去,还在城西跟两个少年人走了。当下咱们一琢磨,觉得可能是你二人,于是也不管那客栈里的事了,认为只要找到你两人,应该就能大致弄个明白了。”
许邵苦笑道:“谁知,我们俩什么都不知道,实是最糊涂的。”
“于是我们这一干人又从西城门出去找你们去了。"东方啸云道。
鬼狂天问道:“那后来前辈您怎的就找到这里来了?我们怎么又没见到您等人呢?”
东方啸云道:“我们起先也没来这里,去了比这里再往南的一个村子,没见到你们。我便以为是我们想错了,于是便决定再赶回鬼门查个究竟。可那时令尊又不太放心你们,想再到这边这个村子来看看。
所以,我们便兵分两路。我们这几人又返回了鬼门,令尊与跟他同来的另一位仁兄还有你那两个家仆留下继续查找你们的下落。然后又约好最后无论怎样,都到这个村子里来会合。”说着,看了看许云天。
许云天点点头,道:“我让与我同来的那位兄弟带着苏六跟大天分别到附近别的村子去看看,我自己便来了这里。谁知刚一进村,就看到这位姑娘。”边说边指了指鬼娇。
鬼娇脸一红,赶忙低下头。
许云天继续道:“我见她坐在外面,周围还捆了一些武道汉子,那些人似乎还很怕她似的。我便觉奇怪,走过来询问。她一听我的描述,才知我是在找你们,便告诉我你们白天所生的事情,现下又已经悄悄去了鬼门。
后来我又见她身上挂着你那块玉佩,料她所言非虚,再一想到我们所听到的鬼门生了变故的事情,生怕你们出事,便二话不说赶去了鬼门。走时只让她在这里帮我迎接一下苏六他们,还有你东方伯伯他们。”
东方啸云又道:“我们几人返回鬼门后,当然是又去了那家客栈附近的酒。怎知,凳子还没坐热,便见到一队人鬼鬼祟祟的从那客栈中行出,奔城南去了。看这队人行动时的身手,武功竟还不弱,特别是那领头的小伙子,身手更是矫健。我们觉得可疑,便暗暗跟在后面。
不一会,他们便由城南门出去了。我们原本以为他们是要潜去鬼府,怎知他们竟出了城,虽然心里奇怪,但也只好跟着。可没走多一会儿,领头那人便叫停下,也不知他如何了个命令,那一队人立刻转身回扑向我们。
那时我们也是吓了一跳,但既然行藏败露而且人家又都冲了过来,显然是拼命的架势,咱们便只好跟他们动手了。哼,这些小子手底下也真够狠的,出手居然毫不讲情面。起先我是顾忌他们可能是鬼门子弟,生怕伤了他们,便处处忍让。
但打了一会儿,我不禁也动了真怒,便也要青他们不要再留情面了。这样,当时除了擒住了那领头的小子,其他人不是被咱们点了重穴便是被掀翻了(杀了)。之后咱们便将那被擒的小子带到了这个起先约好与令尊等碰面的村子。咱们也是,刚一进村就见了这位姑娘。”
鬼娇脸又是一红,嘤咛一声,后说道:“是啊。我一见到他们,很像是许……许伯伯所形容的,便邀他们过来了,并说明了原因。”
东方啸云又道:“后来从那小子口中得知,他名字叫王坎,是那白天坐在藤椅上那人的徒弟,是奉了师命带人去围剿什么剑阁的。哼,他倒什么都不顾忌,有问必答。”
鬼狂天不禁脱口道:“什么?他们还想占剑门关”
东方啸云问道:“那里又是干什么的?”
鬼狂天道:“前辈,实不相瞒,这剑门关外的剑阁实是我鬼门在外唯一的一处分支。那是一处专为我门中探听武道情报的组织,同时那里也住了一些鬼门弟子们的亲属家人。”
东方啸云道:“哦?那他们去偷袭那里又是何用意?”
鬼狂天道:“前辈有所不知。”当下便将与许邵在鬼门中的所见所闻道了出来。
东方啸云听后,忖道:“那这么说,倒是我想错了,那个什么门主还不是鬼门的门主喽。那他们如此做法,一定是想完全控制鬼门,才会派座下去袭击剑阁的了,为的是想以那里鬼门弟子们的家人做要挟。”
鬼狂天一听东方啸云道破,忙叫道:“是啊,晚辈也认为他们一定就是这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