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临床用于麻痹神经的限制级精神类药物,她在急诊室时是有过专门培训的。为了确定,我特地让常静拿到医院去鉴定了一下。确定无误后,我没有声张。而是秘密的调查……”
说完这些的肖胜,咧开嘴角的望向韩朗。随即询问道:“你知道吗,就这件事,荣帅在吸食毒、品之后,不止一次的在圈里炫耀过。用他的话说:那个叫肖胜的兔崽子,这辈子都不会查到是我让他家破人亡的。好,即便查到了又怎么样?人证呢?物证呢?什么都没有,法律凭什么判我的刑。”
待到肖胜以荣帅的口吻阐述完这番话时,韩朗的脸色是铁青的。可他并没有‘糊涂’,而是反问了一句:“这就是你设计他和贾老五的原因?”
听到这话的肖胜,泯然一笑的回答道:“人证呢?物证呢?什么都没有,别说你了,就连法律凭什么判我的刑?”
说到这,两人面面相觑的彼此对峙着。身子前倾的肖胜,点着桌面道:“有证据,你们抓我。没证据,我最多只在你这里待二十四小时。多一秒钟,我都不行!”
当韩朗看到肖胜如此表情时,长出一口气的韩朗,轻声道:“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左右为难。”
说完,就准备起身的韩朗,还未转身肖胜坐直身上道:“如果我不明白,就不会心甘情愿的坐在这里跟你扯犊子了。早让王律师保我出去,找个凉快的地方休息了。”
听到肖胜这话的韩朗,猛然怔住身子的望向这厮。一脸冷峻的反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明白什么?”
“明白你的苦衷啊。正因如此,才让我本能的选择相信你。最少在原则及底线之上的事情,我是相信你的。你有你们的信仰,你们可以为了这份信仰,把任何人当‘弃子’。我也有我的信仰,我的信仰就是我的家人。我为了我的家人,也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请你不要整天把所谓的‘苦衷’放在嘴边。更不用把‘用心良苦’表现给任何人看。讲实话,从某意义上来讲,你和我做的都是‘同一件事’——锄草。只不过,你更高大上些是为这个国家;而我,在为我的家庭。别期望着所有人,都要学会站在你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路都是自己选的,无论结果如何那都‘怨不得天尤不了人’。韩叔,我推心置腹的跟你说这些。并无奢望你能摒弃你那‘双重’的原则标准。我只希望,你在以后的‘工作’中,控制欲不要那么强。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也是有底线的,我的底线就是我的家人。”
“我记得我还跟你说过,一旦有人触及到我的底线。天王老子都不好使……”
待到肖胜说完这些后,矗立在许久的韩朗,久久无法平静内心的波澜。随即开口道:“看来杨忠国跟你说了不少。”
“你觉得他的思想能比你‘前卫’多少?我被逼成这样,不也是出自他之手吗?想让我彻底‘销声匿迹’的,不就是你们正在调查的吗?所以,从大方向上来讲,我们不该成为‘对手’。讲实话,真没了我东一锤,西一榔头的,你们不也无从下手吗?”
当肖胜说完这话后,一脸严肃的韩朗伸手指了指坐在那里正准备抽烟的肖胜。
转身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的他,又折回来的把桌面上的香烟和火机抓走。
“吸烟有害健康……”
“谢谢哈……”
“不客气……”
当韩朗拉开审讯室的房门后,站在那里少许没有动弹。不知想到什么的他,泯然一笑的低着头,大步流星的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负责给肖胜录口供的警官,一路小跑的追了上来。请示道:“韩局,那个肖胜还需要继续问下去吗?该问的都问完了。”
“送羁押室坐够二十四小时……”
“啊?韩局,什么理由啊?”
“没理由,就是最大的理由。”
听到韩朗这话,那名警官琢磨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点头道;“是!”
待到韩朗离开后,这名刘畅推荐上来的警官,赶紧给自己的老领导打电话。这事他拿不准啊……
当刘畅听完他的汇报后‘哈哈’大笑道:“如果肖胜真的想自己出去的话,马记那个烦人的王律师,不老早就到了?记住,什么时候有人走正常程序保释肖胜,什么时候放他走。没人保,羁押二十四小时,以证据不足再放了他。”
“明白了刘局!那个刘局,我还是弄不懂耶。”
“上面给韩局的压力也大啊,外面都盛传他们俩私交莫逆。这刚抓就被保走,不乱翻天啊?不管是不是肖胜做的,他都会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人言可畏啊……”
“知道了刘局,我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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