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比指甲大不太多,薄薄的玉片,淡淡的绿色几近透明。
好精致!
那种细腻感,让人禁不住的要摸上一摸。
布头神识一动,玉片出现在了手中。
然而,没等布头摸上一摸,玉片竟然入手融化,转眼消失。
正在布头惋惜愣神之时,一股信息像一弯清泉汩汩流进神海。
《潜息盾形》!
好深奥,好难懂的隐身之法。
看上面的介绍,自己修炼不了,它是很高深的仙法,自己级别不够。
不过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能学,最起码别人不用神识探查,自己隐身还是不会被发现的。
这已经很难得了。
第二天,定武坛聚集了很多人,但是几乎听不到有人议论昨天的事。
好像人们在躲避,不愿提起那惊恐的时刻,这种氛围让人感觉不是很舒服。
此时,树皮与萧柏穿行在人丛中,依照布头交代,将赌注分开来押。
十人九赌,学生们也不例外。
赌,其实也是一种战斗。
往往人们会有一种心里:
赢了,就会提升自信,就会觉得自己比别人智力好,比别人脑子好使。
输了,就会将失败归为运气,同时还会提升人的不服输感,认为自己脑子不比别人差。
另外,赌还会给人一种期待感,刺激感,幻想感。
人们好像早已忘记了昨天的事,看台上众学生纷纷下注。
也有很多学生对此嗤之以鼻。
“不务正业!”
“脑残党!”
但是,大多数人是狂热的。
“我押邹迁赢,虽然一赔五的比率,可赢总比输好啊。”
“说得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押邹迁赢。”
“可是,我就纳闷了,用脚后跟想想也知道邹迁会完败布头色然,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傻叉开赌坐庄?难道会有人押布头色然赢吗?”
“这可就是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了,赌,它自有魅力。”
“现在赔率长到一赔八了,可还是没有人押布头色然赢。”
“好担心吆!”
“担什么心?看你多愁善感的模样,明明是一种幸灾乐祸的嘴脸。”
“冤枉!冤枉啊!”
“得啦,收起你这套吧。”
“我就是这么个样子,天生的,我真得担心,我看到有的庄家都有几千粒灵砂的押注了,而且都是押邹迁赢。”
“我猜你就是担心这个,我还猜到你也押了不少吧?”
“嘿嘿!所以啊,我担心他们会赔不起,所以为了周全起见,我将灵砂分开来押,如此,即便有几家赔不起,我照样可以大赚。”
“照此说,你押了不少吧?”
“嘿嘿!最近结交了几个女娃,手头有些紧,总共我也就押了三千灵砂。”
“莫的!三千还少呀?”
“人家还有押五千的呢!”
“唉!人比人得死。”
“才知道呀!这些大家族的少爷,不是你能理解的。”
“其实,我觉得最不能理解的还有一个人。”
“谁呀?”
“胖子。”
“他除了和那个无耻的布头色然在一起以外,还有什么不可以理解的?”
“你们是不知道,胖子也在坐庄,而且邹迁赔率是一赔一点二,布头色然是一赔一点二五。”
“还真是让人不能理解,那胖子吃得消吗?人们还不都去他那押邹迁赢啊!”
“你猜错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去他那里押注。”
“为什么呀?”
“当然是信不及他呀!这小子跟布头色然穿一条裤子,可没少合谋骗大家伙儿。”
胖子一度郁闷,怎么都不来我这儿押注呢?
嫉妒我是吗?
长得帅,这不是我的错呀。
我爸爸比我还帅,每次去翠花楼,姑娘们都争先恐后地扑上来。
看来帅会直接影响我的生意啊!
这次头头又要笑话我了。
唉?头头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露面呢?定武坛上邹迁那个畜生上蹿下跳的都快疯了。
此时,邹迁正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看台上众人更是议论纷纷,有的还气愤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