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九儿那双恐惧而黑暗的眼眶，李川水愕然了。
九儿的人身，本是一个白净，倩丽的姑娘，说是绝色也一点儿都不为过。
只是那一双根本就不存在的眼睛，却彻底的毁掉了这女孩的一切温婉与靓丽，只让她浑身上下，浸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李川水看着没有眼珠的小九儿，很是惊愕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而后，他忍不住问小九儿道“你眼睛怎么回事？”
“呵呵……”小九儿回应了一个惨淡的笑，而后说道“被人挖了！用勺子……”
“我去……”随着九儿那干脆而渗人的回答，李川水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被人把眼睛生生挖出来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小九儿说的却如此平静和轻描淡写，真不知道是该为她悲哀，还是该为他庆幸。
漠然无语了一阵之后，李川水尴尬的咳喘了两声，而后对九儿道“真没想到……你的真身是这个样子……”
“这不是什么真身的……”九儿终于把脸上的那两个黑洞洞闭住了，而后带着一些抑制不住的自讽道“仅仅是我的精神变强之后，你看见的幻想而已。其实……我还是那个样子！”
正说话间，小九儿的身体突然萎缩了起来，她白色的裙子逐渐变成了白色的鳞片，两条修长的美腿也渐渐合拢一处。
到了最后，小九儿又变回了一条白花蛇的模样，红着双眼，吐着芯子，盘在地面。
“还是蛇……”李川水恍然道“但是你现在可以离开我的身体走动了！”
“走不了！只是可以离开一会儿！”小九吐着舌头回答道“我吃掉那小鬼之后，发现自己可能获得了部分小鬼的能力，现在我可以在你身体周围十几米的地方游走，再也不会只是一个声音了。”
“哦！”李川水点了点头，而后又道“那既然这样，外人能看见你么？”
“不知道！”小九儿摇了摇头，紧跟着说道“不过我想应该看不见，毕竟……我现在是一个半鬼半妖精的东西，你看那只蝎子鬼的时候，不也是通过柳树叶才看见的么？”
“哦！”李川水点头道“有道理！但是具体能不能看见，还得实验一下才成”
在李川水说话间，小九儿那条蛇又游弋着回到了李川水的身体，顺着他的腿爬上了他的肩膀。
在之后，九儿用忍不住的兴奋冲李川水道“这一次，你施展血毒方便多了，想害人，不需要必须接触到，十米之内，我帮你代考就好！”
小九儿的话，自然让李川水越发轻松了不少，而且通过她的点拨，李川水又发现了更多的，小九儿的“用处”。
“你提醒我了！”李川水点头，穿鞋，一边往出租房的门外跑。
“你出去干嘛？”九儿不解道。
“吃饭！”李川水回答，同时又补充道“而且我还得，实验一下你我的新能力。”
说着话，李川水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直奔着一处距离他住处最近的饭店而去了。
到了饭店中，李川水自然免不了要大吃大喝一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