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尤一手把利用老王头弟弟是县长的这一层关系,帮助杨絮儿实施解救丁有余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柳叶梅这才恍然大悟,脸却没有立马转晴,依然咕嘟着嘴说:“还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呢,你们这种骗人的把戏像小孩过家家,也太容易被人识破了。”
尤一手笑着说:“不是连你都没识破吗?他们更不会怀疑啥了。我前前后后都考虑周全了,这办法绝对有效,我敢打包票,不出两天,杨絮儿男人肯定能回来,并且很有可能还是用小车送回了的,你信不信?”
柳叶梅不屑地一撇嘴,说:“臭美吧,人家还用小车送呢,不来警车抓你们两个不错了。”
“柳叶梅你是小瞧我老尤了,我敢肯定,如果不出啥意外,两天内,不……不……三天内吧,他丁有余准能大摇大摆地回来,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敢!你说赌啥吧?”
尤一手说:“好,敢赌。这样吧,这一次咱来现的,如果我输了,我当即点给你五百元;如果你输了,给我三佰元吧,你觉得咋样?”
柳叶梅豪爽地说:“五百都五百,用不着你照顾我。”
“那这样定了?”
“定了!到时候不准耍赖,谁耍赖谁是王八!”
“,耍赖不但是王八,还要当着杨絮儿的面,用舌板给对方洗澡,把身子前前后后舔个遍,你觉得咋样?”
柳叶梅说:“你知道玩那些不正经的,我只要钱行,用不着你给我洗澡啥的。”
尤一手坏笑着说:“那不行,打赌要公平,反正有杨絮儿在场,到时候你给作证,谁都不许耍赖。”
杨絮儿傻乎乎低头答应着。
柳叶梅接着说:“你先别得意,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老王头的弟弟可是县长,县长你可不是一般的人,精灵得很,一旦把你的鬼把式识破了,不但救不了丁有余,怕是连你们俩都得被抓进大牢去陪丁有余。”
杨絮儿听后,脸瞬间蒙了一层阴影,布满了忧虑。
尤一手却信心十足地说:“一看你不懂那些大官的心理了,只因为他是县长,所以我才有十二分的把握,那些人面子命都值钱,不管那些丑事属不属实,一旦张扬出去,都会对他的形象产生负面影响,再加大街小巷的那么一传播,不但会影响他的形象,还必然会动摇他为官的根基。所以说,他才不会去犯傻较真呢?老王头本来醉得啥也记不清了,所以呢,我说啥他信啥了,只要他把我编的那些事儿讲给他弟弟,肯定用不了几秒钟跟公安局长碰面了,一旦局长出面,你想呀,在他手里,那不是一点点屁大的事嘛。”
柳叶梅一听这话,噤了声。
尤一手知道她心虚了,讪笑着问:“咋样,还赌不赌了?”
柳叶梅在他背狠狠捶一拳,埋怨道:“谁让你们事先不告诉我的,一来两个人眉来眼去,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你们是为了背着我干坏事呢,心里面窝火,谁知醒过来一看,你竟然还用手拿着老王的臊东西,帮着杨絮儿搞那个,眼前一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
“难怪喝那么点点酒醉了呢,原来是心情不好啊。”尤一手笑着说,“小心眼了不是,竟然还吃你好姊妹的错,真是没出息。”
“这也不怪得我,谁让你事先不告诉我的。”
尤一手解释道:“之前也没想到他弟弟是县长啊,这不是随机应变嘛,把戏演了下来,但愿能够顺顺利利地把人给放出来。”
柳叶梅说:“是不是有些多余了,不是吴有贵说好去托关系找人了嘛。”
尤一手轻蔑地说:“他那点能耐,也是在背后耍点小聪明的能耐,还敢指望他?”
柳叶梅说:“倒也是,估计他连公安局的大门都进不去。”
尤一手说:“这会儿你小气了吧?”
柳叶梅娇嗔道:“我啥时生气了?只是看到你们那么肮脏的玩耍,我不愿搭理是了。”
尤一手指责柳叶梅说:“你这女人心眼太小了点儿吧,对我甩脸色也罢了,连你好姊妹都不放心,真是太过分了,你瞧瞧,弄得人家杨絮儿多尴尬。也多亏人家杨絮儿大仁大义,不跟你一般见识,算是你把她关在了门外,人家照样还在为你着想,放心不下你,一直守在那儿。”
杨絮儿坐到了床沿,脸表情复杂,一句话也没说。
柳叶梅望一眼杨絮儿,难免有些尴尬,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些啥。转过身来,对着尤一手呵斥开了:“你用不着挑拨离间,我们俩打小一起长大,亲姊妹一样的感情,深一句浅一句都没啥,直来直去的,心里从来都不掖着藏着的,算我不对,做错了啥,人家杨絮儿也不会在意的,你信不信?”
尤一手嘴里应着:“信……信……我信……只要你们俩别闹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