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三哦一声,打一个激灵,伸手从茶几上摸起了套子,拿到嘴上,用力吹一口气,吹成了一个桶装,然后一只手拿着,套了上去……
杨絮儿一看刘老三这娴熟的动作,就知道他一定是行家里手,至少是实践经验丰富,没有风月场上的历练,哪会有这一手本领呢?
“杨絮儿姐,就是这样的操作法,你学会了吗?”刘老三目光火辣,望一眼杨絮儿,问道。
“哦,看清了,可看着简单,但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你要不要亲手试一下?”
“今天就算了吧,拖沓时间长了不好的,万一你老婆回来碰到,那还不要了俺的命呀!”
“可也是,要不咱……咱就进入下一步吧。”
杨絮儿绷着嘴唇,琢磨一番,然后故意装起糊涂来,傻乎乎地问道:“下一步?下一步要咋个弄法呢?”
“就是跟你切磋那种技艺呀,让你感受一下美妙的运动。”
“不就是跟平常的做法一个样吗?”
“是啊,做法相似,但效果相差甚远,不信你试试,那滋味儿可大不相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反正怎么着用那个套子,我都已经学会了,至于下一步那事儿,俺本来就会,用不着你教了。”
“杨絮儿姐,你可不能这样,我这都已经准备好了,可别让我白白指望一回。再说了,你不是也已经想了嘛,还忍着干吗呢?”
“没……没……谁想了呀?别在那儿胡说八道的。”杨絮儿说着,弯腰探头察看了起来。
这一看,她竟然吓了一跳,自己还没出息啊,这是豁出去了咋的?竟然全部都给亮了出来。
刘老三看得血脉喷张,头昏脑胀,兽性轰然爆发了出来,一把搂住了杨絮儿,把她压倒在了沙发上。
杨絮儿霎时被吓蒙了,虽手抓脚蹬,拼力抵抗,但还是敌不过疯狂如癫的刘老三,她就像一只软弱的羔羊一般,被束手就擒了。
刘老三肥大的身体实实压着她,一只手早已伸了下去……
按照柳叶梅事先的计划安排,杨絮儿应该在刘老三欲罢不能,强硬胡来时就大声呼救的,可杨絮儿没有那么做,而是一任事态往前发展。
很明显,她并不是情愿让刘老三这个狗杂种轻易得手,也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是她临阵突发奇想,改变了既定的战略战术,唯一的目的就是报复,报复这个坏了良心的狗东西!
刘老三紧紧搂着她快要化成水的身子,疯了一般,这是杨絮儿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整个人都被填满了,臌胀得似乎要飘起来一般。
杨絮儿这时候已经不再反抗,她绵软如泥,让刘老三驰骋跃动着,看上去进去自如,畅快不已。
突然间,一反常态,狂乱地扭动着身子,大声哭喊起来:“快来人呢……快来人呢……抓坏人了……抓坏人了……”
“别喊……别喊……”刘老三慌了神,忙用手捂了杨絮儿的嘴巴,而身子骨却不消停,仍在鏖战之中,且愈发狂乱。
被捂住的杨絮儿喊不出声来,一扭头,嘴巴一张,竟然咬住了刘老三的一根手指头,牙齿没轻没重地一用劲,竟然嵌进了肉里,一股腥咸溢满了口腔。
“哎呀呀呀……疼死我啦!你咋真咬啊……啊……啊……”刘老三杀猪一般叫唤着,下身却依然在耸动着。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抡起手中的木棒,呜一声,砸在了刘老三一起一伏的干瘦屁股上。
“妈呀!”刘老三惨叫一声,淬火的蚂蚱一般,从杨絮儿身上弹跳下去,抱头鼠钻到了墙角,边战战兢兢穿着衣服,边惊恐万状地打量着来者,禁不住失声叫道:“柳叶梅?你这臭娘们儿,干吗呀你?”
柳叶梅手持着木棍,怒目圆睁,铿锵作答:“这还要问吗?抓流氓!”
“谁……谁是流氓了?”
“马勒戈壁滴!你说谁是流氓?我棍子打在谁身上,谁就是流氓!”柳叶梅正气凛然地喝道。
“我不是流氓,不是!”刘老三放下抱着脑袋的双手,耍赖道。
“你还不承认,你这个死流氓!你这个强奸犯!”柳叶梅提高嗓门喊一声,呜……又把木棒高高抡了起来。
“我不是流氓……不是……我没有强她……没有,不信你问问她……问问她……”
“你还想嘴硬,还想狡辩是吗?看我不敲烂你的狗头!”
“别……别……别打……别打……”刘老三惊叫着,又把手捂在脑袋上。
“你承认不承认自己耍流氓了?”
刘老三瞄一眼那根胳膊粗的木棍,战战兢兢地说:“这……这咋成耍流氓了呢?”
“你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