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巴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呀。”
尤一手突然哎哟惨叫一声,就像被暗器伤到了一般。
柳叶梅一愣,回过头,见尤一手满脸痛苦,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子,缓缓弯下腰来。
“你这是咋了……咋了……”柳叶梅退回几步,挽住尤一手的胳膊问道。
尤一手脸色苍黄,有气无力地说:“柳叶梅,你说得对,我可能……可能是在你家祖坟前,话说得过头了,这时候像是真得报应了。”
“你觉得咋的了?哪儿不舒服吗?”
“你看看我这儿……这儿……咋就跟肿了一样,胀得噌噌的,充了气似的,从来没这么大过,你说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中邪了呀!”
柳叶梅往他腿间打量一眼,脸顿时红得像一朵硕大的桃花,赶忙扭过脸,心慌意乱起来。
“柳叶梅,我觉得真的不行了,都走不动了……你快帮帮我……帮帮我吧……”尤一手变了调地哀求道。
“你……你这……这到底是真的假的呀?”
“这还假的了吗?你看……你看……这也太厉害了,都快……快……哎哟哟……”尤一手边说边朝着下面指点着。
柳叶梅前后左右望了望,无奈地说道:“这荒郊野岭的,你叫我咋帮你呢?要不……要不我回村里叫人吧。”
“这种病咋好喊人?你想成心让我出丑啊!”
“那……那……”柳叶梅一时六神无主了。
看上去尤一手都快支撑不住了,整个人都被坠得弯了腰,他只得用手捧着,朝着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指着不远处一片长势茂盛的高粱地,焦灼地说:“就去那里面……去那里面吧……你赶紧给瞧瞧……要不然我真的……真的连家都回不去了……”
进了高粱地,坚持着走到了深处,尤一手猛然拦腰抱住了柳叶梅。
猝不及防的柳叶梅啊哟叫一声,一下子瘫软在了尤一手的怀抱里,不等尤一手采取进一步行动,她猛劲推开了她,说:“不行,今天不能胡乱!”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不懂呀,一来身上晦气。二来嘛,我求你那事都多长时间了,还拖着不办,越想越没劲,还咋办呀?”柳叶梅借机要挟道。
“你知道下午我去镇上干嘛?”
“你的事我咋知道。”
“就是去跟姓孙的谈你当官那事了,你放心好了,放心好了,这次是真格的了。来……来……抓紧了,可别给耽搁了。”尤一手说着,手上又没深没浅地乱摸一气。
柳叶梅后退一步,冷着脸问道:“这一阵子你跟别的女人耍了没?”
尤一手一头雾水,问:“耍……耍啥了?”
“这还要问吗?装傻呀你。”
“你问那事干嘛?”
“你别管,只管说有没有吧?”
“没……没……真的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尤一手回答坚决,接着问,“柳叶梅,你问这个干嘛?啥意思呀?”
柳叶梅这才认认真真地对他说:“我可给你提个醒儿,这一阵从城里回来割麦子的男人可不老少,很多人在外头不老实,偷鸡摸狗的,城里干那事的女人可没几个干净的,身上大多都带了这号菌,那号毒的,没准就传染给了男人,男人再带给了自己的老婆,万一你这时候再去偷腥,那还不是自找难堪啊!”
“你这是打哪儿听说的,有那么严重?”
“可不是,村里就已经有人得那么病了呢。”
“你说谁……谁家?”尤一手脸色苍然地问道。
柳叶梅一看他这脸色,心里就直打鼓,问:“你是不是没跟我说实话,肯定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吧?”
尤一手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摇着头说:“没……没……真的没有!”
“我咋就觉得你心虚呢。”
“谁心虚了,不信是不?那好,你看……你看……看看我身上有毒没毒,有菌没菌……”尤一手说着,真就脱起了衣裤。
“操,真是没羞没臊了!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身子骨都糟糠了,还那么不要脸地长个头。”
“个头可以吧?”
“滚!”
“稀罕了吧?”
“臭不要脸的!”
柳叶梅骂着,忍不住低头看一眼,心里竟然就怦怦狂乱地跳了起来。
“你好好给我瞧一瞧,如果真有病,我尤一手情愿走人,以后保证再也不动你一下下了。”尤一手说着,胯部朝前耸了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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