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点点头,说:“是啊,说不定今夜里那贼就能去。”
“算了吧,你也太幼稚了,坏人是那么容易抓到的吗?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家睡觉吧。”蔡富贵说完,抬脚出了门。
是啊,一个娘们家逞啥呀?你能抓到贼,天下早就太平了。
连杨絮儿都以为柳叶梅只是随口说说,把自己打发走,也好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吃过晚饭后,一个人坐下来,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
等到两集电视剧都播完了,却仍不见柳叶梅来,就暗自思量起来:死柳叶梅,就是嘴皮子紧,看来是挺不住了。
于是就起身关了电视,走出去重新把门关严了,打算上床睡觉。
正当她脱掉了身上厚重的衣服,只穿着贴身衣物钻进被窝时,外面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响动,随有女人夹着嗓子喊:“杨絮儿……杨絮儿……开门呢。”
“你是谁?”
“浪货,连我都听不出来了啊!”
一听是柳叶梅的声音,杨絮儿这才披了件外套下了床,踢啦着鞋子,快步走了出去。
当她哗啦一声开了门,一个黑影随之闪了进来,还不等反应过来,一只冰凉的手早就伸进了她的胸前,严严实实攥住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并且还在不安分地用劲抓挠着。
杨絮儿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往后挣脱着。
但胸前的那对“布袋”却依然在那只黑手里,被扯得老长,疼得她嘶嘶直吸气。
“咯咯咯……”柳叶梅忍不住笑起来。
杨絮儿心里一阵燥热,颓然贴在了墙上。
柳叶梅一看这阵势,知道是把她给吓着了,慌忙双手扳着她的肩头,轻声唤着:“杨絮儿……杨絮儿……你没事吧?熊女人,你胆子不是挺大嘛,这是咋了?咋了你?”
杨絮儿回过神来,抬起手,对着柳叶梅的后背拍了起来,恶毒地咒着:“死逼,你想吓死我啊,你这黑心的娘们儿,让野男**害了是咋的?”
柳叶梅说:“你不是整天吹着自己的胆子大吗?我就想考验你一下,看看到了关键时刻,能不能挺得住。”
“有你这么考验的吗?”
“考验结果已经出来了呀,不及格!就你这胆量,坏人真要是进了屋,非吓昏不可,哪还有半点反抗能力啊!”
“那可不是一回事儿。”杨絮儿心有余悸,手捂着胸口朝里屋走去,嘴上说着:“死柳叶梅,苦胆都快被你给吓破了,不瘫才怪呢。”
柳叶梅哧哧笑着,跟在后头进了里屋,看着杨絮儿上床躺下来,才说:“杨絮儿,我跟你说正经的,如果真的有了意外情况,你一定要镇静,不要自己先把自己给吓晕了,尽量冷静,稳住阵脚,装出一副顺从的模样来,但必须要弄出一些响动来,知道了吗?”
杨絮儿白她一眼,嗔怨道:“又在编瞎话吓唬我,我看你自己就没按好心,还好姊妹呢,诚心是来折腾我!”
柳叶梅却不恼,正经说:“杨絮儿,你听我的,绝对没错,真的!我估摸着火候快到了,没准就能钓到大鱼。”
“你就别在那儿胡咧咧了,我不想跟你贫了,眼看着都快被你吓死了,哪还有精神头跟你瞎胡闹,睡了……睡了……不跟你胡闹了。”杨絮儿说着便躺了下来,撩起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闭上了眼睛。
“你这就睡呀?”
“是啊,都被你迷糊了。”说完,杨絮儿又睁开了眼睛,问柳叶梅,“蔡富贵呢?他咋没来?”
“被村长喊去值班了。”柳叶梅应一声,替杨絮儿拉灭了电灯,一个人摸摸索索去了西屋。
屋子里安静下来,黑得就像一个无底黑洞。
刚才柳叶梅的恶作剧真的把杨絮儿吓得不轻,等缓过劲来,感觉身心疲惫,神思恍惚,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憨然睡去,睡得很香,很死。
也不知道睡过了多久,睡在东屋的杨絮儿突然觉得身上有一只手在游走,先是在胸前,慢慢揉搓着,接着就往下划去。
“别闹了,快睡吧。”杨絮儿大概以为是柳叶梅又来胡闹了,就梦呓般嘟囔一声。
那只手一顿,停在了那儿。
过了大约半分钟的样子,又开始不安分了。
“干嘛呀你,死柳叶梅,变态了呀?滚……滚……睡你的去吧。”杨絮儿翻个身,继续睡。
那只手停了下来,却不抽走,伏在杨絮儿的私密之处,一动不动。
“别闹了,困死了。”杨絮儿嫌弃地摆弄一下身子,接着嘀咕道,“你这浪货,是不是男人不在家痒痒了,嘴馋了吧?那就自己解决去,别在那儿耍弄我,撩拨得别人也跟着难受。”
那只手随之又动了起来,一点点深入下去,弄得杨絮儿奇痒难耐,扭动着身子,骂起来:“浪货,这样不好,受不了,哎呦,你……你这是何苦呀?死柳叶梅,真的受不了……受不了……”
杨絮儿边说边调正了身子,想攥住那只手。
那只却不安分的手却乘势而入,像一条粗壮的蛇,亟不可待地钻了下去,灵动起来。
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咋能耐得住这般挑逗,早已是润泽有声,心旌摇曳,一步步进入了状态。
就在杨絮儿找到了感觉,飘然若仙、如痴如醉之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由外至内的胀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