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扭头看一直抽泣的白凝,蹙眉,“你这样哭,人没死都被你哭死了!”
白凝噎住,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瞪着舒茵,可她当着邓浩的面,也不敢哭了。
舒茵挥手,像是赶苍蝇似的,“赶紧出去,丧气。”
白凝气得脸色铁青,“你什么!”
“你不出去,我出去!”舒茵着站起来,作势往外走,反正这一针下去够阎骁桀睡的,大夫也弄不清他为什么睡着不醒。
哼!
邓浩实在无语,这个鬼医果然脾气古怪。
他感激跟上去,陪着笑,“鬼医,少帅刚才醒了不是?为啥又晕死过去了?”
“你问他。”舒茵头也不回,东张西望观察这个院。
邓浩简直要气疯了,可鬼医不能得罪啊,继续陪着笑,狗腿的弯着腰跟着后面,“鬼医饿了吗?要不给您做好吃的?”
舒茵站住,“好啊,我想吃鸡腿。”
邓浩简直要抓狂了,这里哪有鸡腿啊!
“没有马?嗯,饿了。”舒茵摸了摸很扁的肚子。
邓浩用力深呼吸,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能生气,绝对不能得罪医生。
嗯,还有不能得罪护士,尤其是舒茵那样记仇的护士,否则,后患无穷。
大夫在厅里也着急着,看到舒茵出来,忙上前,“这么样?”
“死不了。”舒茵淡淡看了一眼愁眉苦脸的邓浩,“还不知道给不给得起看诊费和摸手费。”
邓浩几乎要气死了,“我们阎家是西北一霸,怎么可能没钱给诊金!”
“拿来。”舒茵摊手,又赶紧缩手,将手藏在背后,仰着头,“拿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