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送走周水彤，两人再次来到北海公园。
原因是上数万人目睹到。
现场，看呆岂止是老秦一个，在场数百名围游客、市民都惊住了，园区内异常寂静。
……
艮岳亭不大，内部面积不过两三平米，周阳进来后显得有些拥挤，提鼻子一闻，它们身上果然有种松香。
涂上白雪暗赞他好武艺，呵斥四小狐：“看什么，还不向道兄赔礼！”
小狐狸们毛发惊颤，纷纷伏地叩头：“前辈恕罪。”
周阳把四只小家伙扶起，坐下道：“我可不是什么前辈，叫我周阳就行，你们都是涂山家的吗？”
“是呀周阳哥哥，我叫小秋，她们是小山、小露、小晴。”小秋仰面介绍。
涂山白雪见他知道自己姓氏，心中安稳下来：“上次我因一些事情，没能和她们一起，后来才知道，这四个小妮子冒犯了道兄，还对道兄朋友出言不逊……”
“想带她们登门赔罪，又不知道兄仙府何处，所以才出此下策，本以为无缘相见，却没想天道见怜。”
周阳眼角是扫过盘旋的无人机：“我和朋友吃饭时看到你们现身公园的新闻，当时她就猜测是你们。那天也没什么。”
“我见小秋她们神魂变化的和真人一样，用的可是‘罗衣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