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慌忙飞跃着往家里赶,他在这寒冷的黑暗里,呆了三天三夜,体内有神秘老人的混沌能量保护,他并没有感觉到寒冷,只是肚里饥肠辘辘的,饿得心里发慌。
江帆在空中滑翔着,一会儿就飞到小院上空,只听到房间内,木柔伤心的哭着,焦急的喊着:“帆哥,帆哥,你在那里,你别吓我,如果你出事,我也不活了。”
江帆慌忙飘落到小院中,他急忙的大声喊道:“小柔,别急,我没事。我从昏迷中清醒后,就到外面看了看,都怪我不好,没给你说一声。”
听到江帆的声音,木柔慌忙从屋里飞跑出来,她的一双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泪水。
木柔一跑到江帆身边,就紧紧的把他抱着,她哽咽着说道:“帆哥,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当我睁开眼睛,没有看到你,大声喊,你也不回应时,那一刻,我万念俱灰,生怕你出了事,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江帆轻轻的抚着木柔的后背,听着她哽咽着说的话,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他温柔的说道:“小柔,我怎么会有事呢,我答应过你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一直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木柔幸福的依偎在江帆的怀里,甜蜜点着头。
见木柔情绪稳定下来了,江帆才问道:“对了,小柔,咱妈呢,清醒过来没有?”
“啊!”
木柔惊呼一声,急忙说道:“帆哥,我清醒后,没见到你,就慌得六神无主,心慌失措,都忘了去看母亲,不知道她是不是平安无事。”
江帆和木柔都慌了,生怕蓝心盈出了什么意外,急忙去看蓝心盈。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蓝心盈大病未好,又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身体更加虚弱,清醒后,就躺在床上,想要翻身,都觉得十分困难,不过,她只要补充了食物,再慢慢调养,就会好起来。
江帆和木柔这才放在心来,匆匆忙忙的去烧火做饭。
就在这时,在内谷,大长老和胡武,又躲在密室里商量起来。
密室内,火盆里的柴雄雄燃着,让里面温暖如春。大长老和胡武,坐在一张木桌上旁,桌上摆着一个做工精细小木瓶。
胡武有些畏惧的看着小木瓶,惊喜的说道:“老爹,这就是我采回来的月草,加工出来的剧毒吗?”
大长老点点头道:“对,这就是剧毒无比的月草粉沫。”
“老爹,你急急忙忙的叫我来,难道今夜,就是要对江帆下毒了吗?”
“小武,今夜,时机正好啊!兽潮和大灾难都刚刚过去,谷里也死了几百人,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候,正好对那江帆用毒。”
“可是,老爹,那江帆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我们想要无声无息的,潜行到木柔家偷偷下毒,恐怕没有谁能做到啊!”
“小武,我早就想到了一个妙计,一会儿,你带上几十个心腹,我们带上兽肉,到每家每户去发兽肉,安慰每一个族人,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到木柔家,到时,你再见机行事。”
大长老和胡武商量好后,胡武小心翼翼的,把小木瓶用兽皮裹了,藏在身上,然后,他就离开密室,急急火火的去招集心腹手下。
如此重大的事,自然要开长老会,几个长老和族长,都同意后才能实施。
胡武前脚一走,大长老立刻又派人,去请了族长和几个长老,到他家开长老会
长老会上,大长老一脸的悲天悯人,他慷慨激昂的说了一大通话后,才建议所有长老和族长,在大灾难后,部落里人心惶惶时,都带上兽肉,去安慰所有族人。
部落里本来就备了一个月的食物,如今,兽潮和大灾难,几天就结束了,有充足的食物,又可收买人心,几个长老纷纷点头同意。
族长王老实,本想坚决反对的,可话还来说出口,就见几个长老都投靠在了大长老一边,他势单力薄,也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
追风部落一千多户人家,七个长老和一个族长,平分下来,每人走访一百多家人。
大长老抢先就争了,最远的谷口附近一百多户人家。王老实那里肯依,谁都知道,那里住着江帆,这么好的露脸讨好机会,怎能让给大长老。
可惜,有五个长老支持的大长老,又岂是王老实能争得赢的。
长老会结束后,大长老,族长和几个长老,带着几百个族兵,分别到各家各户,去看望劫后余生的人们,除了带着虚伪的笑容,说着安慰的话,还每家都送了十斤兽肉。
大长老的这番举动,赢得了追风部落所有人的称赞。
大长老和胡武带着几十个族兵,推着十几车兽肉,到木柔家时,以是夜里十点过。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