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已猜到是何事,心中笃定,行礼道“原来是天门道长,不知道长找小徒又何事”
天门道人怒道“何事何事令狐冲是你的门下弟子,总算是名门正派的人物。他居然去跟那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田伯光混在一起,到底干甚么了”
岳不群走上前去,坐到西首的那太师椅上才说道“天门道长,这其中定是有误会,那田伯光已被我弟子沈成平与令狐冲合力杀死了。”
天门道人一顿足,站起身来,怒道“那淫贼死了你还在胡说八道,给令狐冲这狗崽子强辩。天松师弟,你你说给他听,你怎么受的伤”
一个长须道人说道“今儿早上我和迟师侄在衡阳回雁楼,见到令狐冲还有田伯光和一个小尼姑”
才说到这里,定逸却勃然大怒,吼道“天松,你还敢血口喷人。全部的情形,仪琳已都和我说了。明明是你贪生怕死,看见你那师侄被田伯光这个狗贼杀死,反而丢下他的尸体转身就跑。直到华山派的沈师侄赶到后才和令狐贤侄合力杀了这狗贼,并把我那仪琳徒儿救了回来。”
厅内众人都是大哗,纷纷看向天松道人,只见他满脸通红却不答话。众人见了他的神色,均知当时实情确是如此。
天门道人大怒道“好你个天松,贪生怕死,抛弃同门,还敢污蔑他人,真是死不足惜。”说着跳起身来,挥掌直向他劈去。
岳不群离天门道人最近,也跟着跃起,抬手格住了这一掌,“砰”一声两人都退了两步。
岳不群道“天门道长,我看他满脸羞愧,想必也是知道错了,既然现在误会都说开了,就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况且这是在刘贤弟府上,过不了两日就是他金盆洗手的日子,见血不吉。”
天门道人大怒出手,原本只是羞愤难当,觉得当众丢了面子,倒不是真的想杀了天松。毕竟是多年的师兄弟,感情犹在。听得岳不群如此一说,感激道“岳师兄不愧为谦谦君子,肚能容人,天门这里给你道歉了。”
岳不群摆摆手笑道“五岳剑派亲如一家,天门道长如此说,可就见外了。”
天门道人笑着行了一礼,又朝刘正风说道“刘师兄,是我脾气太暴躁,还请见谅。”
刘正风道“天门道长太客气了。”
天门道人冲天松吼道“你先滚下去,回去在找你算账。”
接下来刘正风又为众人介绍了一番其他的武林前辈,其中就有这余沧海,这还是沈成平第一次见到余沧海,刚才余沧海见到泰山派找华山派的麻烦,还是因为令狐冲,心中自然高兴,要知道方才他在厅中可没有少暗中煽风点火,毕竟令狐冲先前曾经说的什么“猪狗野熊,青城四兽,还有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都将余沧海得罪得不浅,他本身就是一个小气的人,否则也就不会不顾正派掌门人的脸面,用摧心掌对令狐冲暗下杀手了。
不过双方虽然暗中有矛盾,可面子上却也只是平平淡淡的说了几句,丝毫没有剑拔弩张的意思,众人略微聊过几句,余沧海便突然说道“没想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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