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闲得很呢,既然如此,明天把基础剑法练习三百遍!”沈成平的声音温柔地传来。
“大师兄,师弟知错了”
很快,室外就恢复了安静。沈成平再次回到新房,又仔细听听没有人听壁角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行至床前,用秤杆挑开盖头,见岳灵珊低着头一派娇羞的样子,俊俏的脸蛋儿上,红嘟嘟的嘴唇儿微微地翘着,说不出的迷人。
这个年轻美丽的小姑娘,现在就是自己的妻子了,说实在的,岳灵珊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然自己也大不了几岁,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原本还只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玩闹的小女孩变成了如今娇俏的大姑娘,还是让沈成平心头一热。
他把岳灵珊抱了起来,她娇呼一声,慌乱地道:“大师兄你做什么?”
沈成平一言不发,只是将岳灵珊打横抱起向拔步床走去。
岳灵珊慌忙地道:“大师兄,咱们明早什么时辰去给爹娘请安啊,我好叫你起床”。
沈成平道:“和往常请安的时间一样。呵呵,傻丫头,现在可是我们最重要的时间呢,你倒还想想着那些。”
岳灵珊咬着嘴唇,她就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慌乱中随便找个话题。沈成平将她放在床上,低头热烈地看着她,只见她柳眉弯弯,樱唇微翘,一副似喜似愠、娇媚入骨的神情,不由得心中一荡,洞房花烛夜,才刚刚开始
沈成平低声笑了起来,他抓起岳灵珊的两条雪臂环在自己肩上,唇角带着让岳灵珊心慌的微笑,在她耳边轻声道:“珊儿,今晚让师兄好好的伺候你”
婚礼的第二天,沈成平带着初为人妇的岳灵珊拜过了父亲与岳不群夫妇,接下来就如同往常一样在华山练武,只是今日他指点众位弟子的时候,才发觉多了一个林平之。
先前分别的时候,林平之被收为弟子,本来早就应该来到华山学艺了,却不知道为何到现在拖了大半年的功夫,沈成平询问的时候林平之有一些吞吞吐吐,颇为不好意思,不过结合他的话,沈成平又推测了一番,倒也明白了缘由。
原来林平之和父母自洛阳与华山派分别后,便到林夫人父亲金刀无敌王元霸家暂居。王家之人当然知道近来沸沸扬扬的林家灭门一事,见到他们极为惊讶,不过仍然是很客气的把他们迎了进去。
听得林家三人是和华山派一起过来的,王家更显热情,得知华山派已走,又可惜不已,埋怨林家三人不知礼数,到了洛阳还不把人家请进来。
林震南见王家如此热情,心中宽慰,毕竟是岳父家,逢年过节往来不断,关系也算亲近,想来会加以援手。当下说明来意,要先在这里避避风头,同时修养一番伤势。
王家众人听到林震南夫妇身受重伤,又要寻求庇护,都是面面相觑,同时又担忧住的时间长了,对王家影响不小。
最后还是王老爷子做主将他们留了下来,并且请洛阳的名医医治,只是林振南夫妇伤势实在是眼中,又拖延日久,一身武功也剩不下多少了。不过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眼看伤势好转,林震南就又打起让儿子在王家学艺的主意来。王家初时虽然推脱,但也没有回绝,只是说要考校一下林平之的功夫。林震南以为不过是场面功夫,也就答应下来。比较之时由一个年龄相仿的王家孙辈出手,林平之虽然奋力用出辟邪剑法,但仍是不敌落败。王家众人纷纷表示不屑,更是有人问出了辟邪剑谱之事,说什么林家坐拥宝山,却不会使用,还不如献给王家呢!
林震南听了,当场表示自己不知辟邪剑谱,只知辟邪剑法,就是林平之比试所用,生怕人不相信,还让林平之又演练了一遍。王家之人虽然还有怀疑,但毕竟是亲戚,不好逼问。不过自此之后王家听到林平之要学艺便避而不谈,后来问的紧了,更是直接回绝了此事,弄得林震南好不尴尬,后来一件事情更是促成了林平之来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