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看到是沈成平,便说道:“梁发下山采购,与一群江湖中人发生争执,受了些伤。正好你便随我一起去看看吧。”
沈成平听了心中奇怪,要知道华山脚下向来平静,而且梁发还是华山弟子,纵然是有一些江湖人路过,轻易都不会招惹,怎么突然与人发生了冲突,而且梁发入门也有数年,武功已经有了根基,等闲的江湖中人也不是对手,怎么突然就受了伤?
怀着心中的疑惑,沈成平随着岳不群与宁中则一起来到了梁发的房间,梁发住的地方乃是普通弟子的居室,此时梁发已经被安顿到了床上。
“发儿,你现在感觉这么样了?”岳不群坐在床上,摸了摸梁发的额头说道。梁发脸上青紫一片,看起来是被人用老拳揍了一顿,可是仅仅这点伤绝不至于让梁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想来他身上有更重的伤势。
梁发虚弱的叫了声“师父”,说道:“师父,我给您老人家丢脸了,我拿着剑,却连那人赤手空拳都打不过。”
宁中则说道:“发儿,那人学的是拳术,打赢了你,那也没什么,你只要好好养病,其他的交给师父师娘便是。”
梁发摇头道:“那人手里也拿着剑,只是从未拔出而已,我猜他也是用剑之人。”
岳不群和宁中则对视一眼,说道:“你将与那人的冲突过程细细道来。”
梁发躺在床上,眼睛看着房梁,回忆了一会,说道:“早上的时候,我就下山去,准备帮忙买些蔬菜上山,二师兄临时有事,所以到了镇子中我是一个去的。”
沈成平一听便知道沈成平定然是跑去喝酒去了,然后将任务都交给了梁发一个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让沈成平感叹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自己也多加提点,这沈成平的性子却看起来与原剧情没有太大变化,此时看岳不群神色,显然也是知晓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当下就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多说其他。
梁发说道:“我到家中开的酒楼去找掌柜,让他帮我准备些新鲜蔬菜。自己就坐在酒楼不远处的一个茶馆喝茶听戏。”
沈成平心里明白,茶馆中三教九流,是个容易出事的场所,想来梁发正是在这里碰到倒霉事的。
只听梁发继续说道:“茶馆中有不少走南闯北的人坐着讲些江湖上的轶事,我听他们讲的有趣,就多听了一会儿。后来他们聊到了五岳剑派……
“在我对面坐的一桌上,有四个江湖汉子。其中一个眼睛大大的,往外突出。那时候他说道:‘江湖上如今除了少林武当,最风光的当属是五岳剑派了。’另一个手上有一道长刀疤的汉子说道:‘五岳剑派虽然风光,却是有名无实的居多。’
“我当时心中气愤,正要说话,旁边一人已经问道:‘五岳剑派个个威名赫赫,怎么就有名无实了?’
“那刀疤汉子说道:‘我可不是信口胡说,就说那北岳恒山派,全派都是尼姑,莫说她们全是尼姑,就算不是,一帮女人能成什么气候,又能舞得出什么好剑来,软绵绵的,只能用来看的。’问话那人道:‘若是内功高强,女人也未见得使不出好剑。’
“那刀疤汉子极为不屑,只当没有听到他说的话,继续道:‘南岳衡山,掌门一辈的莫大和刘正风整天争权夺利,衡山迟早败在他们手里。’”
梁发说道这里,停了一下,似乎是伤势发作,有些虚弱,之后继续说道:“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岂能任由他们如此诋毁,因此我当即站起说道:‘兄台,此处正是华山地界,你如此诋毁五岳剑派,未免有些不敬了吧?”
宁中则道:“你说的很好,那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