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甄公子的一个朋友见状,道:“咦,这不是李兄的家里吗?原本咱们今日出门游猎还想要叫上李兄的,只是听说他这几天身体不适,这才没有同行,怎么不过大半天的功夫,他家里就出事情了?”
那甄公子见状,也对一个侍卫道:“你去打听一下!”
不一会,那侍卫回来,说道:“少爷,是李公子去了!”
那甄公子一听,也吃了一惊,道:“这李兄怎么这就去了,前些时日与他一同去花月楼,他还好好地,而且还买下了花月楼新出阁的头牌赵秀儿,正是春风得意,怎么如今不过七八日的功夫就去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李家是镇中的大户,那位李员外偌大的家产,膝下只有李公子公子一人,没想到如今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侍卫接着道:“公子却是有所不知,坊间有所传言,李公子是死在了那位赵秀儿的肚皮上,据说是脱阳而死,真真是应了那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甄公子略微思索了一下,道:“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李兄怎么说也是欢场常客,怎么可能会死在那般事情上,这其中有古怪啊。”
旁边的另一个人却是道:“甄兄,这李兄是如何死的咱们也管不了,不过好歹相识一场,咱们理当前去拜祭一番。”
“也罢,张力,你带几个人去准备一下礼物,咱们去拜祭一番!”
李家或许真的是如同他们所说,是镇上的大户,府邸面积不小,只不过如今却是门上悬挂白布,一派凄凉景象,一行人都是县城中权贵子弟,上门拜祭李公子,李家自然不会慢待,自有管事前来将几人引进府中。
传说那李公子是今日早晨死的,整个李府到处都悬挂着白布、白花,一个个的仆从下人都绷着一张脸,据说就在不久前,李员外生生的打死了一名被他看到发笑的仆从,结果这些仆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敢露出笑容来,搞不好就会被李员外给生生的打死。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悲伤可想而知,尤其李员外只有这么一个独子,现在李员外连个后人都没有,独子身死对李员外的打击可想而知。
由管事引领,很快就到了李公子的灵棚之前,可以看到一道窈窕的身影披着一身的孝服跪坐在一具棺椁之前,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沈成平和陆雪琪同甄公子三个一起进入灵棚,扫了一眼,就见一道柔柔弱弱的身影,面带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一看便禁不住心生怜惜。
站在沈成平身旁的甄公子几人只是看了一眼,一个个的就全都呆呆的盯着那个女子,仿佛恨不得上前将其拥在怀中好生怜惜一番。却是沈成平看的皱眉,陆雪琪也是怀疑的看着那个窈窕的身影,管事的却在这个时候开始唱礼,这才将几个人惊醒过来。
几人连忙收敛心神祭拜李公子一番,不过沈成平可以注意到张严几人在祭拜李公子的时候,目光仍然忍不住的向着那一道身影看过去。扫了那棺椁一眼,沈成平同甄平三人退出灵棚,然后由管事引入别院之中,在这里的都是前来拜祭的人。
要说这个李公子的死非常蹊跷,不过传言他是死在赵秀儿身上,几个人还真的不太相信,这个时候,便听到有人低声道:“大家听说没有,李家后宅不干净,李公子的死可能就因为如此。”
立刻就有人道:“收声!不要乱说,当心被李员外听到,听说有嚼舌根的仆人都被活活的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