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就如此坦荡地看着他,不曾心虚更不曾回避自己的目光。
战慕谦眸色一寸一寸暗了下来。
他分明是窝着一肚子的火,并没有多少耐心同这个女人讲道理。
但他沉默半晌,仍是一脸严肃地问她,“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固执,你认定的事,想做就做,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做错了,也不肯承认,姜棉棉,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任性妄为的习惯永远都改不掉?”
棉棉冷眼瞧着他明显不悦的脸色,只觉得好笑。
“我没把自己当小孩子,也没有任性妄为,我不就是结扎了吗,结扎是我的自由,你如果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结扎试试看啊,没有人会阻拦你,这是每个人的自由。”
战慕谦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这话题显然是无法继续下去。
棉棉只觉得自己和他面对面对峙会让自己呼吸困难,浑身都不舒服,而且还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心虚……
时间不早了,她只想休息,就恨不得说点惹怒他的话尽快将他打发出去。
她实在是太了解战慕谦,几乎是轻而易举就想到让他翻脸走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