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佣人低眉顺眼，唯唯诺诺，也不敢乱说话。
棉棉如今心里对那个男人是真的有些怕的。
虽然她一点都不想搭理他，但是也怕万一把他惹急了，他真的会停了姜勋的呼吸机，或者做出任何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想着自己过去餐厅顶多也就是被训斥几句，不至于少块肉。
棉棉很快走进餐厅，站在门口低声道，“阁下找我有事吗？”
战慕谦和江然然正坐在临近两个座位上用餐。
棉棉不想多看他们一眼，于是就垂着眼。
男人声线仿佛淬了冰，“你的手机是不是坏了，为什么打不通？”
棉棉从包里把手机翻出来瞧了眼，低声道，“没电了。”
战慕谦猛得一下站起来，大步走到她跟前，劈手夺下她手机，反复看了好几遍。
现在的手机都长得一模一样，无非是七代八代的区别，乍看上去愣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同。
棉棉看着他脸色铁青的样子。
忽然觉得他就像个幼稚的青春期暴躁少年。
她动了动唇角，轻笑，“阁下是在找什么呢，难道是在找手机里的监控定位装置么？不好意思啊，前几天我手机不小心掉马桶里，被我冲走了，我买了个新的。”
战慕谦眸光一沉，眯了眯眼，危险意味十足地凝着她。
棉棉看着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完全相信他可能会随时再给她一耳光。
但是相比于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她还是觉得挺愉快的。
战慕谦俊脸写着嫌恶，顺手将手机丢回她手里。
眯了眯眸，危险地质问，“你早就发现手机里有监控程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