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楼部落被解决之时,右北平外,准备从北攻击的乌延骑兵也同样遇到了阻击,不过他们的运气稍稍好了一点,并不没有陷入到落日草原那样的绝地当中,也没有血虎军那可怕的弩箭伺候,然他们面对的确是大气磅礴,王道荡荡的正面列阵,没有什么奇谋诡计,也没有可怕装备,有的只是堂堂正正,森严威武,刀戈林立的的强军气质。
只见在一片广阔的草原之上,烈日高悬,沉闷的气氛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头顶的上空总有一只雄鹰在不断的来回盘旋,似乎好奇底下的情况。
在那雄鹰之下,隔着大约三百步的距离,两只泾渭分明的军队正对峙在在里。
一边是乌延统领的庞大骑兵,广平原一战后,乌延虽然损失惨重,但这一次三面夹击,楼班还是支援了他两千人,如此乌延勉强聚集了五千多骑兵,虽然很多还是新兵,但这已经是他的全部实力了,袁熙的羞辱,让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迫不及待的希望乌桓独立自强,脱离大汉的管制,独霸一方。
而另外一边,这一次挡路的幽军,既不是焦触的铁卫军,也不是赵云的风骑军,而是刚刚成立还不到四个月的忠北军。
只见忠北军的布置是最为常见常见的防御方阵,一排排盾兵站在最前面的位置,拉长千米之远,枪兵手持长矛在后,不多的弓兵其次,随即是中央的主力大军,两旁还有一些稀少的骑兵。
一面巨大“忠北”将旗飘荡在最中央,一身戎装的李铭手持着长枪,驾着一匹枣黄色大马,位于将旗之下,显得威风凛凛,他眼中很是兴奋,这时他第一次独立而又正面作战,不管说的多么精彩,临场作战和纸上谈兵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他需要用一次大胜,来竖立自己威望。
乌延是三王部内,目前实力最弱的一个,袁平要对付难楼,赵云要出兵楼班,帮助帖木儿,而焦触更是要统兵攻占最重要的沐沦草原,不但是要断楼班后路,更是实施军管,以及防止苏仆延南下,所以这里只能交给他忠北军了。
李铭的脑海内不由的回荡起了昨晚的一幕幕,一间帐篷内,庞统高声道:
“李将军,忠北军目前只有六千多人,虽然在你努力下,训练有素,但还是有很多的新兵,若想全歼乌延的五千骑兵,相当的困难,必须险中求胜,统预将你的六千人,分为三军,青龙,白虎,玄武,一千青龙隐在左,一千白虎隐在右,身下的五千坐位主力中军,正面阻挡乌延骑兵,乌延早已被子龙打的胆寒,只要正面的玄武能够坚持上一刻钟的时间,不让敌军突破大阵,对方的气势必衰,皆是青龙,白虎自会杀到,三面夹击,乌延必败无疑”
“李将军,战场之关键,智勇也,侯爷能让你独自统领一军,就代表着对你绝对信任,统也相信能说瞒天过海之策的人,绝不会是寻常之辈,你一定可以全歼乌延所部,完成侯爷的任务”
庞统那信任的表情,让李铭此时还心中一暖,不由的紧紧的一握长枪,眼神渐渐凝聚了起来,脸上布满了寒意。
“乌延单于,你还是下马受降吧!侯爷早已通彻了你们的一切”只见李铭故作骄傲的大声说道。
乌延立刻满脸羞怒的咆哮道:“好个袁熙,枉他是四世三公之后,竟然如此卑鄙无耻,不守信用”
“哈哈,要说卑鄙,谁能比的上你们,想当年若不是我大汉心怀仁慈,将你们从匈奴的手中救出,你们乌桓早就被灭族了,哪还有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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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哪还有如今的嚣张和野心,既然你们率先不受信用,不尊诺言,我大汉军队又何必客气呢?”李铭立刻冰冷的回击道。
乌延顿时语塞,立刻不在打着没有意义的口水仗了,面带不屑道:“李铭,你不过是当年的一个传令兵而已,如今虽一步登天,但就这么点兵力,就能阻挡本汗浩荡骑兵吗?”
李铭冷冷一笑,长枪猛的往上一刺,立刻巨大的喊声响起起来。
“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