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淡淡,不容质疑,好似铁片碰到钢一样硬度。
适度的力量治住玉晨的扭动,对着她的脸,“我叫了你三声母亲你未答应,以后我再也不会叫你一声母亲,我这句话放在这里!”
其实她更想说,她们当地的土话,那样更带感。
我们说话算话,吐个唾沫星砸个坑。
冯林音说完这句话,手松开了。
弄的玉晨端庄的形象碎了,很没脸,训斥她,“没家教,不知道要尊重长辈么。”
冯林音站定挑眉,声音还是淡,“那也看长辈是不是值得尊敬,还是为老不尊。”
“你……”玉晨拧眉气结,眸子扫向两个妯娌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样子,及时收声。
这时冯老太太带着他们领头下楼。
“这是怎么了!”
严厉喝止声,声音大到所有佣人都回避。
一时之间都噤了声,针落可闻。
一行人慢慢走下来,玉晨冯林音都没有出声。
冯老太太利眼扫过垂眸的几人,目光落在那张透着无谓的脸。
“音音,你说!”
冯林音平静的眼眸扫过众人,或嘲弄,或不屑,或鄙夷,视线平稳落在冯老太太以及冯国栋的身。
没有抑扬顿挫,平直叙述刚才两位婶子聊到她对玉晨的称呼,以及她叫了三声母亲玉晨不应,跟她后来气人的话。
首先开口的不是冯老太太而是冯国安,一下子将圆乎乎的婶子大力从沙发拽起。
“谁让你这个妇人乱嚼舌根,挑拨嫂子跟音音的关系!”
“啊……我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