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你！”
余太太恶毒的神情一闪而过，声音尖利。
余季骁见余太太还要将另一个花瓶摔了，几步前阻拦握住，“这是爷爷最喜欢的对瓶。”
余太太一愣，随之露出仓皇的神情，无助的样子，“季骁。”
余季骁立即将花瓶拿着放回原处，“你回去，当没来过。”
冯林音站在那里不前，其实她应该回避的。
这个时候余太太不应该冷静想办法或者找余总好好谈谈么。
余太太走在她对面扭头，那眼神恶毒如同吐信子的眼镜蛇。
冯林音拎着东西，收回视线，她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余太太。
哪成想一只保养得宜的手，凝力发狠推了她。
“啊！……”
“啊！……”
余季骁放好花瓶，身后传来两道尖利的声音。
他急忙回转身见余太太表情痛苦的哀嚎，“季骁，啊……”
他前扶着余太太肩膀，问已经试图站起来的冯林音，“怎么都摔倒了。”
明明是一个普通的问句。
冯林音垂眸，觉得无委屈，难道看不见朝她身后满地散落的东西么。
看不见这是他妈妈推倒她散落物品的方向么。
两个摔倒的女人，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女朋友，如同最经典的救人命题。
余季骁轻而易举的作出他的答案。
他选择是他的妈妈。
冯林音站起身才发现手蹭破点皮，而余太太摔在满是瓷器碎片的青砖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