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不怕爷爷打断你的腿。”
余姚苦笑，若是能想出一点儿办法，谁愿人到年背井离乡。
没有生气，没有发火，声音疲惫，“你跟你妈一起在国外定居怎么样？”
“不要！”余季骁拒绝，他跟冯林音都商量好了，读完书回国的。
余姚从喉咙深处叹了一口气，长长的叹息声。
这声叹息，隐藏着无数的情绪，引得余季骁问出。
“怎么了，爸？！”
话已开口，余季骁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心里很忐忑，其实他还是想亲近余姚的。
停顿好一会儿，余姚的略沙的声音，从耳机里流出。
“没事，季骁长大了。”
余季骁看着面前鬓角微白的余姚，原本肃着脸，忽然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特别清晰。
许久之后，余季骁懂得余姚为什么会这么累，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欣慰的笑。
那是许久之后……
现在的余季骁俊脸莫名的关了视频，有余姚真怪的想法随之抛在脑后，继续他整理附近学校的资料。
早点弄好，他可以早点回去了。
余季骁渐渐也能感受到，余家的势力在减弱，以前这样的事，他只要吩咐一句，自然会有人给他做。
哪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这段时间余太太一直都没有跟余季骁联系，忽然给他打个电话。
“季骁，爸爸要跟妈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