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洗过的么？”
“那你为什么要把脏的和干净的放一起啊？”
“……”
“洗洁精我放过了啊，你为什么要每个盘子都放？”
“难道不是么？”
望着那刚刚还是整罐的洗洁精现在已经见底儿了，沐晓烟的脸暮地黑了，感觉他们很快又要挨骂了。
因为放的洗洁精太多，他们冲了好几次都没有洗干净，凤姐好奇这两个人都已经洗了那么长时间了，进后厨一看，满屋子的白色泡泡，还有摔碎在地的盘子……
最后还是小红来帮他们收拾的残局，实在狼藉。
一天他们两个人加起来总共才是20块钱，他们这一洗盘子至少打了30多个，一个盘子折合下来最少也要四块钱，凤姐硬生生地又将这笔账给记了下来，他们还得在饭店多留一个星期。
在凤姐气呼呼地让小红扔掉那些残碎的玻璃碎片之后，店里的最后一桌客人也已经结账走掉了，饭店是完全打烊了。
他们下午点的那些饭多数的还没有被扔，厨子又热了热端了上来，饭桌上的凤姐看上去很不开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打坏盘子的事情，她不时地都向门那边去望一眼。
“凤姐，今天我们给你添麻烦了，真的对不起，以后我们会更加努力地工作的。”沐晓烟坐着的位置挨着凤姐，等人都坐在桌子上后沐晓烟先动筷子夹了一块肉送到凤姐的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