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上校从昏迷中醒来,却无法动弹,全身酸痛便如同散了架一般,发着高烧,肋骨也不知断了几根,钻心的疼,外面是寒风肆虐的冰天雪地,破旧的帐篷中,重伤的上校便如同一块烂肉,被看守随意仍在一旁,不理不问。绝望中,年轻的俄国上校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因为高烧面色赤红,闭目等死。
营外,一队轻骑飞至。
“来骑止步!”
营门处守军纷纷端起轮,左右士卒却没有敢请看他的,态度反而更恭维了。现如今随军医官,在明军中也是人人敬重的角色,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没人愿意得罪这位李校尉。李泽清受命给戈洛文上校治伤,心中尚有满腹狐疑,不过重伤是个被俘的敌酋,死就死了,犯的着如此大费周章么。
他却不知马城的心思,为何要救治这个戈洛文。
小队官殷勤的将李医官领进帐篷,李泽清打眼一瞧,左看右看,也瞧不出此人有何过人之处,要说此人有什么特别,那便是年轻,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敌酋,兴许是俄国人的显贵皇族吧。给那敌酋除衣,以烈酒擦洗伤口骨折处,瞧着那敌酋茂盛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