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我。”
“轻尘?发生了什么事?”
乔浅画做任何事,乔家人自然都是支持的,但是他们需要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乔淡作为警务系统人员,自然是最早接到消息的,不论是源桥报警有人蓄意伤害自己的员工,还是于家报警有人威胁他们的生命,具体情况虽然通过他的级别自然能够查到,不过那叫公事,他这个电话,仅仅是代表家里人打过来的私人问候。
司轻尘轻轻带上门把,靠在门边,:“杨倾的情况不容乐观,虽然人已经没事了,大哥我想你也知道,作为早期就在浅浅身边的人,杨倾虽然比不得那几个人的地位,到底是桥梁的一个大功臣,浅浅她,很生气。”
“嗯,我们家人的性格脾气,我自然是知道的,就算是刚入职的员工,她也不会让人随意欺负了去,更何况杨倾,于世界舞台来说,她都是有着一定地位的,从另一个程度来说,她也让我们华国文化以另一种形式进入了很多国家,称之为艺术家虽然有些不合适,但是她的成就,自然不容忽视。”
司轻尘揉揉额头,这段夸奖,不像乔淡会说的话,更不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话。
“如果浅浅想要给对方的教训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那么这段话作为我们对外公布情况时候的开场白,是否足够煽情。”
“大哥,作为当事人老板的家人,这个案件?”
“我自然会回避,而且你小子,难道不知道这本来就不属于我的范围内之事?”
“我就是提醒你,越到了这种时候,我们越是要小心,她想怎么做,我们必须在她身后。”
“你小子,我们家浅浅,自然有我乔家人护着。”
“大哥,我们是。”
“一家人。”,电话对面的乔淡对走进自己办公室的人摆摆手,让对方先在沙发上稍微等等,:“行了,你照顾好她,先挂了。”
“乔局,这,你看?”
“该怎么查怎么查,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用听任何人的威胁,包括我。”,乔淡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到如今的位置,绝对是自己实力使然,这点,大家都很清楚,乔姓,对于乔家这些孩子来说,如此平常,但却又恰恰是他们这种自认为无所不同的样子,在别人看来深不可测。
“我的意思是,源桥控告的是,于芃谋杀,但是。”
“胎儿不算是吗?”
“当事人,也找不到。”
“你按照我们的法律去查就好,该怎么来怎么来,源桥也不过是一时气急了。”,乔淡了解自己的妹妹,就算故意伤害成立,于芃的下场也不可能多么惨,而自己妹妹,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就算了。
乔家人,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自己家人是善茬,他们一直觉得自己应该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在他们看来,做有利于国,家,自己人的事就好,人无好坏事无绝对。
“你醒了?”,转身回到房间的司轻尘,看到坐在床边的乔浅画,:“电话声吵醒你了?”
“我大哥?”
“嗯。”
“几点了。”
“十六点。”
“谭羽没有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