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冬的下颚紧绷。
完美无缺的脸庞轮廓立体深邃，漆黑的眼底迸射着旁人觉不出的幽光。
刘老看着那双同样也看着自己的眼睛，同样和那人深邃的五官，唇瓣，鼻梁。
脑又想起昨天在莫斯科时故人对他说的话：“刘稳，你已经不是年轻时候了，怎么还会这样的糊涂？你现在居然跑来问我要你女儿的dna，那个女人已经死了20年了，当初捞到的尸体也是母女二人，你不要再执迷不悟的，我最近观察你刘氏的动态，你不好好处理一下内部问题，不想想为什么你的集团渐渐在走下坡路，反而臆想起女儿，我告诉你，她们死了！死了！”
“我知道，正因为我见到了和她眉眼有七分相似的女孩，我以为是我……”
“刘稳，你老了，这是你集团走下坡路的原因，你要斩草除根，对待卧底。
尤其是知道你弱点的人，他们这是在以假乱真。”
……
刘老回过神，故友的话像一个刻板一样，刻在了他的脑，让他瞬间清醒。
以假乱真。
刘老拳头紧紧的攥着，算是假的，但他还是没法做到看着盛夏这张脸，会让他想到那个人。
管家身边的手下对着丽丽陆离耳畔说了句话，陆离立刻附身小声对着刘老说了什么。
盛夏只能看到他们蠕动的唇瓣，她想说，我听不见了，你们不必这样小声说话，但是话到嘴边，又不想说了。
刘老皱眉：“南烟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