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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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开河的目光渐渐变冷,眼神严肃地看着丁禹州的眼睛,认真地对他说道,“亏你出身左千户所,亏你还肯叫一声三爷。我告诉你,丁禹州,如果这件事情该你负责任,你自然会受到应有的惩戒。但如果事情跟你没关系,三爷也不会允许别人白白的把屎尿扣在你脑袋上。有一句话,你给我记住,忠心不二,不仅仅是三爷要你去死,你就得马上引剑自裁,而且是三爷要你活着的时候,你就必须得给三爷好好活着!你的生死?哼,你以为你有资格做主吗?”
“我……”丁禹州试图开口,但在邵开河灼灼逼人的目光之下,终究还是软了下来,“好,我这就去面见三爷,把事情说清楚。”
这边,邵开河和丁禹州刚刚想走,那边,此时神宫监的大太监曹喜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他是贬谪之人,被赶出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半百之年,知道这辈子都没有再回宫中,重掌权力的机会了,所以才格外重视金银。在神宫监利用职权之便,大肆敛财,意图让自己最后的人生可以过得舒服一些。可谁能想到,却遇到这等天底下一等一的倒霉事情。
爆炸发生的时候,由于神宫监距离享殿比较近,受到了很大的波及。曹喜在睡梦中被碎瓦片砸伤了脑袋,但好在只是轻伤,没有伤及性命,也不至于晕倒。但说是好事,其实也不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想要瞒住几乎是不可能的,曹喜是太监们的主心骨。而他自己,此时心中却没了主心骨。见丁禹州要走,他便急忙上前来拦住。
“丁大人,您这是去哪儿?”往日里自觉高出半头的神宫监首领,此时也不得不低下他自认为高贵的头颅。
丁禹州叹口气,回答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下官总要去向我家三爷禀报的。至于如何裁断,还要看三爷的意思。”
曹喜一愣,连忙说道:“那不知丁大人可否愿意为我等带一句话?”
“什么话?”丁禹州问道。
“很简单,很简单!”曹喜连忙回答说,“您只要告诉陆大人,我神宫监在这次享殿爆炸案上,愿意与孝陵卫同进共退,但有吩咐,无所不从。只求陆大人保住我等性命!”说罢,曹喜见丁禹州神色中很是犹豫,急急地又加了几句话,“丁大人,事情毕竟是发生在陵内的!无论朝廷派谁下来查,都绕不过孝陵卫和神宫监。只要我们两者达成攻守同盟,咬死了这是雷火击殿,想来不管派谁来,都查不到什么东西的。别忘了,孝陵卫世代经营此处,根基之深不是旁人可以想象的。再加上我们神宫监的配合,这一局,未必不能绝地翻盘!”
丁禹州听罢,轻轻点了点头道:“好吧,话我一定帮曹公公您带到。但三爷什么意思,却不是我等做属下的可以揣测的。不过,我听曹公公的话,觉得实在很有道理,两边都有好处的事情,三爷应当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