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实在是冷硬而又毫不客气。
即使柳韵不得云卿卿的花容月貌、艳丽娇媚，也可以算得是一个清秀佳人，加骨子里面带的柔和纯真，微微一笑，脸颊旁边的小酒窝仿佛盛满了醉人的美酒。
这是跟云卿卿迥然不同的味道，是小家碧玉一般的秀美，也是一种难得的美人儿。
可是司湛睿却仿佛一个清修依旧、六根清净的佛陀，面前的娇娃似乎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堆红粉骷髅，甚至不能让他的语气和软半分。
这样的对待柳韵自然不会感觉不出来，眸光暗淡的同时，却又迫于他周身下惊人的压力而不敢言语。
停了好一会儿，她才再度咬着粉嫩的唇，微微颔首，回身准备离开。
在手掌捏会客室大门的门把手的时候，柳韵的身子却忍不住停下，犹豫着回转过头，脸色已经带了积分苍白。
她仿佛已经从刚才稍微有些激动地情绪里面冷静了下来，看着司湛睿的时候，如水的眸光里面带了忐忑和懊悔，轻声的喊了一句：“大哥哥……”
沉默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冰冷石雕的司湛睿，在听到声音的时候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仿佛终于注入了几分活力，冷淡的看了过来。
柳韵的脸色白的更加厉害，曼妙的身材因为回头而展露在司湛睿的视线里，脸颊边垂下的发丝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大哥哥，你生我的气了吗？”
司湛睿心头突然觉得有些烦闷和不耐。
他不明白，为什么柳韵总喜欢一遍一遍地问他有没有生气。
虽然她确实做了不对的事情，跟次一样，可是……她到底觉得她在他的心里是什么身份，值当让他为了她生气？
是不是太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了一些？
云卿卿从来不会问这样的问题，甚至在偶尔过界之后，她都能很快的收敛好自己的态度，摆正自己的身份，将两个人之间很快布置身份距离的鸿沟。
最开始的时候，司湛睿会忍不住惊叹她的聪慧与把握分寸的巧妙，从来都不会惹他厌烦，反而让他越来越多的情不自禁的关注她，给她更多的宽容和注意。
然而现在，司湛睿却发现，他似乎日与剧增不能够满足于两个人之间的疏离。
想到了云卿卿，司湛睿的眸光更加深沉了几分，看向柳韵的时候身都是压人的惊天气势：“没有。”
“真的吗？”柳韵的一双大眼忍不住亮了亮，似乎真的十分喜悦和开心，又咬了嘴唇小心翼翼地继续询问道：“大哥哥，你会不会觉得……觉得我特别恶毒？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司湛睿定定的看着维持着回头的动作的柳韵，没有立刻给她回答。
她那整齐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咬在了粉嫩的唇，一脸的忐忑不安，像是在等待着宣判一般，能够让人很轻易的从她的表情里面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