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厚实的枪管,浅黄的胡桃木枪托,锃光瓦亮的击锤,还有那枪头一尘不染的三棱刺刀。
可见这个受伤的士卒平常对自己的武器有多么的爱惜,眼下受了伤了仍旧抱在怀里,一只手不自觉的摩挲着枪托。
虽然嘴里在不自觉的呻吟,可是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放佛这杆燧发枪便是他的挚爱血亲。
目中余光突然撇见花坛中的雪动了动,他警觉的喝问道:“是谁!”
回答他的却只一道犀利的寒光,伤兵下意识的用胳膊挡着头脸,噗呲!一支手里剑没入伤兵的上臂,若不是他反应够快,这支手里剑怕是要穿透他的脖子。
新右卫门从雪堆里面一跃而起向伤兵扑来,一把抓住燧发枪,谁知这伤兵身上带着两处伤竟还死死抓着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