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艺,其实你不该一味逃避的。她们又不能对你做什么,何不瞧瞧她们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九黎对沈艺这么个不愿虚与委蛇的性子感到有些羡慕和无奈。
沈艺噘嘴,“就是不想看着她们虚伪的样子,简直想吐。”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之所以提起也只是想同九黎抱怨一下罢了。
“对了,梅阮再过几月便要及笄了,可昨日里她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爹是如何打算的?该不会还真的要给她找个好人家吧?那可不知谁会做那个冤大头。”
“不晓得,我打算等爹爹回来了再商量一下。”九黎道。
只是这日,梅瞿楠又是在外面查案一整天,直到夜里才回来。
忙碌得很。
吏部尚书刘礼这个案子,牵扯到满朝文武大大小小许多官员。
位置最高的,甚至还有二品大员。
用午膳期间沈艺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呆呆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九黎喊她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九黎只当她放心不下淳于冕的情况,也没有多想。
之后沈艺便带着丫鬟回去了。
而淳于冕则是领了皇命,在下午就带着赈灾的两千的白虎军和一些赈灾的物资离开帝都,直上官道往南方灾区去了。
在千棉阁处理了许多的府中杂物和账本,到月底了,各个庄子,铺子交账的日期也到了。
所以格外忙碌。
而关于逸的去留,九黎打算今晚就去青松院,同梅瞿楠好好说一下。
她实在不愿将逸再留在身边。
深夜,九黎带着苔姿没有惊动旁人,去了青松院。
月亮也格外赏脸,从云层里钻出来,给九黎照明。
不用打着惹眼的灯笼,直接借着月光前行。
被禁足的梅阮静悄悄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也算元气大伤了。她该是会消停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