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曦瑶摇摇头,“从大的方面来说,十四皇子是皇后的嫡子,由他继位理所应当,从小的方面来说,徐贵妃与我们之间早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状态,还有,我还没有蠢到会和一个想要害死自己的人合作。”
“那你是否已经答应了十四皇子?”其实在他的心所选择的和曦瑶的一样,再加君病危之前,已经派人暗给他传了一道旨意,而那道旨意也说的清楚明白,大夏的江山由谁来继任,他终于君,自然也会忠于这个人。
“还没有,我只是说要回来同父亲商量,具体要怎么做,还是需要父亲您决定,”她虽然会给出一些自己的意见和建议,但是并不会擅自为父亲允诺什么事情,因为她所考虑的只是保全安阳侯府之的人,而父亲做了这么多年的安阳侯,又跟随君多年,忠君爱国的思想已经深入骨髓,他有着一些书生特有的心怀家国天下的情操。
“嗯,这样最好,你可是告诉十四皇子,若是他真的有什么事情大可以自己过来跟我谈,而你,只要做好你的侯府大小姐好,多陪陪你的母亲,其他的事情都有我,”安阳侯想了想叮嘱到。
“是的,爹,我知道了,”曦瑶点点头,父亲不让她参与其,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她遵从是了,只是要让她真的什么事情都不做,那也是不可能的。
入夜,微凉。
一个矫健的身影穿过侯府层层防备,轻车熟路的来到安阳侯府内的院子里,看着已经是一片黑暗的庭院,眼一片漠然,然后一跃而,落在院最高的那个房子的屋檐,与他正对着的正好是曦瑶的房间,男子随意的坐了下来,漆黑的夜色让他的面容变得模糊,但是那一双历经沧桑的眼却带着一种无炽热的情感。
这一坐,便是一夜,等到天边微微泛白,男子才缓缓的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处的房间,转身,离开。正如他来的时候,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不过短短的一夜,曦瑶已经成为京百姓口最有趣的谈资,百姓倒还好,只说这侯府嫡女才华出众,居然写的一首好字,而在那些饱读诗书的学子之,无心公子是侯府嫡女的消息无异于一颗惊雷,震得他们不知所措。
一个生长于乡野之的女子都能够有如此的才华,让他们这些自幼接受良好教育又饱读诗书的人该情何以堪。而要让他们承认自己多年寒窗苦读却不一介女流,那又是多大的耻辱。
京宁府之,宁玉凝已经摔碎了十个杯子,“我不信,那个丫头明明只是一个村姑,她怎么可能是无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