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坐。”总统对着亚历桑德拉挥挥手,让他坐下,然后看着梁晓飞问,“上校先生,将军问的不错,你带着士兵擅闯国会,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怕被国会弹劾治罪吗?”
梁晓飞立正说:“总统先生,我无意中听一位工作人员说起,我们国家每年都是在这个时间往弗兰郡运送赈灾物质。在下深受e国总统的厚爱,正不知怎么才能为e国再做贡献,就擅作主张,来给总统请命,想接下这个任务,为总统先生分忧。”
梁晓飞停了一下,看总统面上的表情变得喜悦,亲近卡特的议员脸上也露出微笑,知道他们已经按着自己和亚历桑德拉事先预想的那样,在心里同意了,就接着说:“我不知道大家正在开会,我带着士兵来,也是为了表达我的决心,我保证圆满的完成这次光荣的任务!”
然后,他又稍稍放松,对着众议员微微鞠躬说:“在下为了惊扰到了诸位而感到歉意,恳请大家理解我报效国家的心情,原谅我的莽撞。”
“哦,原来是这样。总统先生,难得上校对总统和e国如此忠心耿耿,我们不如就让少校辛苦一趟,押运这批赈灾物资吧?”一位亲近卡特的议员乐滋滋的站起来,对着总统说,然后又表情严肃的直立了身体郑重其事的对总统宣告,“总统先生,我现在正式的对国会提名,让梁晓飞上校,完成这次任务。请国会批准。”
“别的议员,你们的看法呢?”总统也高兴梁晓飞突然到来,竟然替自己解决了刚才互相争吵,几乎要打起来的局面,听到有人建议,便又向其他议员问道。
“不知道卡特议员现在怎么样了?”其他的和卡特亲近的议员,交头接耳了一阵,一个议员好像无意的问着梁晓飞。
“卡特议员积劳成疾,现在正在封闭的无菌病房接受治疗。”梁晓飞回答着关于卡特的秘密。
“什么?去了封闭的无菌病房?这么严重?我们怎么不知道?”比格尔一方的议员茫然的自言自语。
亲近卡特的议员们这下更放心了,坚定的认为,梁晓飞就是卡特派来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在他们为这事争执的时候赶到?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卡特住进了无菌病房?梅西尔经常去军区,这样的事谁不知道?
所以,他们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和推理,轻松的笑着说:“我们同意提名,让梁晓飞上校负责物质的押运。”
“将军,比格尔,你们呢?”总统问。
比格尔没有说话,亚历桑德拉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梁晓飞:“上校刚刚入职,就接受这么大的任务,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亲近卡特的议员听了他的话,便又气恼的议论着反对起来。
“哈哈,将军多虑了,如果有人想打物质的主意,可以问问我的枪愿不愿意!”梁晓飞拍着腰间的手枪,大声的回答。
亚历桑德拉和其他议员附耳商量了一阵,好像被吓到了似的回答:“那好吧,我们也同意。”
“那好,梁晓飞上校。”总统高兴的站了起来,叫着梁晓飞,然后拿起旁边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任务书,迅速的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总统先生。”梁晓飞走了上去。
“现在,通过国会的一致通过,特命你完成这次赈灾物质的押运。即时启程。”总统说着,把手里签过名的任务书交给了梁晓飞。
梁晓飞双手接过任务书,对着总统敬礼,大声回答:“总统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梁晓飞在掌声中,在两派议员不同的目光里,大步走出会议室,来到议会门口大声命令:“听我命令,列队!”
众士兵马上列队,等候命令。
“目标,国会大门口,跑步前进!”梁晓飞又下了命令,然后对卡尔说,“给军区打电话,让他们派车过来,运我们到火车站。你和我先走。”
“是!”卡尔追上国会门口的士兵,对他们宣布了等待任务,然后随梁晓飞一起来到了火车站。
这个火车站,已经随着交通的进步,演变成了一个专门承接各种运输的物流所在,站里,横七竖八停着很多一节一节的火车皮,里面满满的装着货物,准备运往各地。
梁晓飞把任务书交给卡尔说:“卡尔,去找站长,把我们需要押送的货物和车皮找出来。”
“是!”卡尔回答一声,接过任务书,就想火车值班室跑去。
等了好一会,卡尔回来了,冲梁晓飞报告:“报告副师长,手续已经办妥,请您过目。”
梁晓飞接过卡尔递过来的押运清单,却发现是两份一模一样的单据。
“为什么是两份?”梁晓飞问。
“报告副师长,站长说,依照惯例,都是两份。”卡尔回答。
奇怪,为什么要给两份?梁晓飞仔细的看着,终于发现了两份清单上的不同之处:一份清单上,运输金额是一千五百磅;而另一份却是两万六千磅。两份清单,相差了几乎两万五千镑!
梁晓飞大惊,怪不得卡特不敢让别人接手押运的事情,还说要亲自教我该怎么做,这幸亏是他在住院,不然的话,他一定会给车站打电话安排妥当了。
这时,站长小跑着过来了,对梁晓飞敬礼:“副师长好。”
“你好,你就是站长?”梁晓飞下车,还礼说。
“是的。请副师长清点货物。”站长做了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