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过去,我只想知道方玉仁在哪儿。”梁晓飞说着停了下来。
不料,狡猾的船长马上转身跑了,还大叫着:“来人哪,有人上船啦!”
我去!这人可真不要脸!他这一嗓子,万一把方玉仁惊醒,那可怎么办?早知道这样,我弄死他完事了。
梁晓飞想着,飘字诀马上运行,急速的朝他扑去,追至船长的身后,抬腿一脚,踢中了他的胸口,只听“噗”的一声,船长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迅速的折叠起来,屁股冲外,倒退着飞出了甲板,朝着大海的方向落下。
梁晓飞马上转身,跑回到了船舱,听着里面的动静。还好,刚才船长的话,没有吵醒到里面的人,船舱里,没有一点动静。
梁晓飞走到船长的卧室外面,见舱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他轻轻的推开门,看着里面的情况。里面没有人,是只有船长一个人住,里面挂着一些装饰,还有一把可爱小巧的弩,连同三支弩箭。
梁晓飞对这样的冷兵器也很感兴趣,走过去把弩摘下来,拿在手里,左右的看着。拉上了弩弦,装上一支箭,端着走到门口,关了灯,轻轻的走出房间。
第四扇门,没有上锁,而是虚掩着,梁晓飞躲在一边,伸出胳膊推开门。等了一会,他才慢慢的探着头往里面张望。
这个房间竟然没有人。梁晓飞还是走进去,打开灯,又关上了门,观察着卧室里面的东西。
走到桌边,梁晓飞才发现,桌子上,赫然放着一团毛发。他拿了起来,抖动了一下,让那毛发略微平整一些,却发现,那团毛发,竟然是方玉仁假扮绅士的山羊胡!
坏了!方玉仁一定是听到了动静,仓皇逃跑,躲了起来。
梁晓飞气愤的跺了跺脚,忙弯下身子向床下看,又打开衣橱查看,都没有方玉仁的踪迹。他肯定是逃了出去!
梁晓飞慌忙追出船舱,站到了甲板上,看看四周,全部都笼罩在了黑暗里,没有一个人影。他会躲在哪儿?
梁晓飞抬头,看看驾驶室,急忙跑了上去,刚才自己关上的驾驶室的门,大开着。他是来过了,梁晓飞走进去,看着本来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船舵放在了操作台上,梁晓飞气恼的举起拳头朝操作台砸去,“咚”的一声,操作台上的仪表被打烂,里面的弱电电线触碰着,发出“丝丝”的响声。
梁晓飞转回身,看着四周,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就干脆站在驾驶室的大玻璃窗旁,向下面看着甲板上的情况,就听外面“哐”的一声响,梁晓飞马上冲出了驾驶室,看见甲板上通往下面船体的小门被关上了。
有人,一定是方玉仁!
梁晓飞马上跳了下去,拉动舱门,舱门已经被方玉仁从里面拴上了。
梁晓飞飞起一脚,把舱门踹开,马上跑了下去。
下了舷梯,刚刚转弯,他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下面的黑暗,就感觉前面有个黑暗的人影一闪,他下意识的举起手里的弩,对着那团人影射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人被射中了,可是那人并没有停下来,一个趔趄之后,继续往里面跑着,一个转身,就躲在了里面其中一个舱室里面了。
梁晓飞急忙追了上去,看着里面的几个舱室,判断着方玉仁的藏身之处。
就在这时,梁晓飞耳朵里突然就响起了手机拨打电话之后的连接声:“嘟……嘟……”
这时怎么回事?梁晓飞愣住了,亚历桑德拉没理由用于顺义的手机打电话啊?
手机被接通,梁晓飞就听见了里面一个慵懒的声音:“喂?”
啊?是高培的声音!难道,亚历桑德拉主动在跟高培联系?他打的什么主意啊?为什么没有提前给自己商量一下?这样太危险了,搞不好,会让高培投鼠忌器,更加冲动的报复社会的!梁晓飞生气的站在原地。
“高老板,是我,于顺义。”是于顺义的声音。
搞什么啊?难道是亚历桑德拉劝降了于顺义,让他打电话把高培引出来?梁晓飞往后面退了半步,靠在船体上,继续听着。
“怎么了,于博士?听起来,你的声音好像很着急啊。”高培说。
“我被抓了,装死从医院的太平间逃了出来。”于顺义声音很焦灼,压低了嗓音,气喘吁吁的说着。
真的假的?梁晓飞认真的分析着,这于顺义是化学专家,弄个装死,让自己心跳暂停个半小时左右,应该不是难事,这样,就能轻而易举的瞒过亚历桑德拉和医院。
我去!这该死的于顺义,一辈子对化学的成就,全用在这些歪门邪道上了。
“哦?是吗?让我怎么相信你呢?”高培怀疑的说。
“是真的,我就是要告诉你,不要去公海接货了,我怀疑,那个抓我的w国警员,也在船上。”于顺义说。
“w国警员?我让你从离开铁拳集团,费了多少力气才把你弄到e国,你知道吗?你一句被抓了,就把我几年的心血全部浪费了?”高培疑惑了一下,又气愤的高声说着。
“对不起,高老板,我辜负你的栽培,我会报答你的。”于顺义歉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