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陪着女孩们吃了早饭,看着她们出门上学之后,梁晓飞才对甄小可告别,离开武馆。
刚刚走上马路,就接到了若波?特?郝驰的电话,他说,自己马上就要接任总统了,接任大典已经安排在下周周三了。
“太好了萝卜,恭喜你。”梁晓飞高兴的说,“要不要我过去帮忙?”
“师傅,不用,一切都是议会安排好的,走个形式而已。”若波·特·郝驰说。
“嗯,不过,那你是不是也要接受各国的朝拜?”梁晓飞打趣着问。
“师傅,你真会开玩笑,哪儿是朝拜啊,只是友好的访问和恭贺。”若波·特·郝驰说。
“那好,我要怎么恭喜你?或者说你想要什么礼物?”梁晓飞问。
“不用了,师傅给我的很多,都是金钱买不来的,做重要的,是和师傅相处的日子,我忘不了。”若波·特·郝驰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梁晓飞听得出他的伤感,忙问道:“萝卜,怎么了?接任总统,说明你做得很好,很受国人爱戴和议会放心的,为什么兴致这么低?”
“唉!感觉太累,接任之后,就会很繁忙的逡巡与各个国家之间,应对各种微笑和热情;回了国,就要面对各种会议,很多时候,那些会议也只是做做样子。”若波·特·郝驰叹息着说。
“萝卜,这也是你应该做的啊,国家之间,需要你在中间维持国家之间的和平;国家里面,也需要你当做形象大使,代表国家说话,你责任重大啊。”梁晓飞说。
“还是喜欢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的真实,自然。”若波·特·郝驰说。
“哈哈,萝卜,人总要长大,总要为了国家而付出的。不能总活在从前,是不是?不管国与国之间怎么样,我们之间的感情,都是最纯真,最难忘的。”梁晓飞说。
“啊!给你说说这些,心里舒服多了。”若波·特·郝驰提了提精神说道,“其实,你不用过来,接任大典,听起来隆重,其实最没意思。你还是陪好几个师娘吧。”
“我回头送份贺礼给你。”梁晓飞高兴的说。
“师傅,别送,送了也会上交,白花钱,要送我东西,回头我结婚的时候再送我吧。”若波·特·郝驰高兴起来,声音高亢地说。
听着他高兴的声音,梁晓飞也放心了,说:“那好吧,我就默默的祝福你,等你忙完这一段时间,我们回去找你的。”
“行,我还想着,再跟着你一起出去探险呢,有机会可别忘了我。”若波·特·郝驰说。
“行,有机会,我会叫上你的。”梁晓飞说。
“那好吧,再见师傅。”若波·特·郝驰说完挂了电话。
梁晓飞很高兴,自己的徒弟接任了总统,以后就是一国之君了,虽然也只是国家的形象代言人,但是也是有很多权利的。
想想自己应该很忙的,这儿追踪调查于顺义,还要看下周是不是有时间赶回l国,参加萝卜的接任大典,然后依依和静静的生日就要到了,好几年没有给她们庆祝了,今年说什么也得好好的庆祝一下。
走到公交车的站牌,梁晓飞看了自己要坐的车次,走了上去。
车里的人不多,他随便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看着车外的风景随车晃动。天色很暗,云层很低,也很厚,压抑着高耸的塔尖,似乎在酝酿着大的风暴。偶尔有风吹来,空中的云层便开始打璇,让低矮的黑暗镶上了一圈白色的边线,像一只饿极了的野兽,隐藏了血红的嘴,只露出毛茸茸的,带着白边的下巴。这让梁晓飞莫名的有些烦躁。
到了那个站牌,梁晓飞下了公交车,四周看看,并没有发现有亚历桑德拉派来的侦查员。
他抬头看看于顺义房间的窗户,窗帘已经拉开,于顺义已经上班去了。梁晓飞摸了摸耳朵里的耳机,走向中介所的广告牌。
今天,广告牌上,又多了一些新的东西,包括昨天他已经花钱买了的那份邮差的工作,看来,暂时还没有那个工厂的消息。
梁晓飞随意的走着,绕着于顺义居住的小楼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或许,这个地方本来就很不起眼。走进去,里面空间很小,也是堆满了一些杂物,楼梯上,满是尘土,印着各种各样的鞋印;墙壁,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黑乎乎的,全是烟尘,连早些时候张贴的小广告,也变得焦黄泛黑。
梁晓飞看着,慢慢的走向四楼。这儿,就是于顺义的家了。梁晓飞面对着关闭的门,有一种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可得他知道,这个房里里面,不会有任何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他打量着房门,慢慢的退了回去。
完了!上当了!梁晓飞突然发现,在他门口的地面上,好像不经意的撒了一层薄薄的面粉,面粉上,赫然印着自己两个大大的脚印!
这一定是于顺义故意做的,他也怀疑跟踪自己的男女为什么突然消失,是不是有别的人继续跟踪他,所以,才在门口洒下面粉。坏了,这如果让于顺义发现,不就完全暴露了吗?就等于告诉他有人已经怀疑他,并且跟踪到了他的家里!
这怎么办?梁晓飞迅速的想着办法。自己要快,赶在于顺义中午回来之前,要把这一切都还原。
梁晓飞迅速的跑下楼,站在楼道口看着四周,希望可以找到超市或者能够买到面粉的地方,可是,除了一些土杂品和简陋的咖啡厅,理发店之外,这里就没有什么了。
梁晓飞暗暗的自责自己的粗心大意,心急火燎的想着办法。
“嗨,年轻人,这么早就过来了?”中介所的老板娘站在路边,朝他招着手喊道。
我去!真害人,自己现在正着急呢。